潘汝良——年轻小伙子,有点心高气傲,看不惯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他可以对他们的那些行为表示些许理解,但他觉得即是做了自己的父亲,就应当是个例外。其实这种心理在我小时候也有,我希望我周边至亲的人都是通情达理、文明的。他对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喝酒也是充满幻想的,浓浓的忧郁气质,忧郁也要有他的气质。
有一个描写很好:他冷眼看着他们,过度的鄙夷与淡漠使他的眼睛变成了淡蓝色了,石子的青色,晨霜上的人影的青色。
汝良有一个很特别的习惯:勾勒一个外国女人的侧脸,没有五官。这个女人的侧脸一直存在于他的幻想中,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和书本上侧脸完全符合的一个俄国女人。他们相识,男孩子教女士中文,女孩子教德文。他们互相都觉得对方是喜欢自己的。现实中他观察到女生并不如幻想中的,但是他刻意的规避这些,并给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汝良知道自己只是为了想恋爱而冲动,他幻想过如果表达他的爱意女生的反应,也幻想过如果两人在一起后的生活。他觉得没有了自由太恐怖,他想要远离,然而女人就要结婚了…很明显被迫于生活而结婚并不会幸福,从此这个幻想中的女人在汝良的生活中就此下线…
至于网评说在这篇文章,张爱玲运用精神分析学说中白日梦的相关理论,将白日梦中的精神分析与细腻的心理刻画有机融合在一起。这部分我并不能看出来。文化水平不好,深度广度都不够是最大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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