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我的人或多或少都清楚我是个怀旧的人,嗓音不怎么出色的我,却独独喜欢音乐——这个平凡难显离奇的枯燥生活里唯一能带点乐趣的东西,暂且称呼它为“乐趣”吧。

其实我们简单的做个对比实验,不难发现人类真是一个奇妙的物种,撇开“现代文明”的种种杰作,能够为自我文明发声的物种几乎不存在,或许囿于知识层面的局限,也许是现代科学技术的不成熟,让我们的眼界从出生到灭亡都始终局限于这不过半径6371km的球体里,而据我所知,很大一部分人一生的活动半径才不过所在县市省,甚至少有出省更别提出国了,在这里不能不提两位敬佩的作家了,其一为余秋雨老先生,其所作文化苦旅一书,确是打开了我那颗深埋心底携带细小心思走走停停的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小小逐愿,确幸之我能拜读遨游书中所略国之河山、世界文化;另一位想必有不少人已然猜透,陈懋平(三毛),自从荷西远去以后,孤独的行走着,就像她从始至终都是孤独的流浪者一样,创作似乎只是她心中觉累时的随手一笔。手中的笔,写的尽眼中所见,写不尽心中所念。享受孤独和继续流浪是她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后一剂自我救赎良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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