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乐于去发现不同的人,在一次次的新奇时刻惊叹又讶异。羡慕和向往接踵而至的同时,失落和自卑也将我吞灭。那时我急于改变,急于让自己看起来体面又积极。所以表现欲强烈,符合生机勃勃的年轻。但现在我不想再扩大了,我只想把圈子缩小。小到我足够先认清我自己。”
纠结,悲观,聪明。这是马潇对自己的评价。的确,没人不说他聪明——中山大学哲学系毕业的、民谣唱作者。20岁出头的马潇长得清秀异常,带着一种少年独有的生猛活力。
按照常理来说,马潇应该不会成为一名民谣歌手。
马潇
民谣歌手、写作者
大学时候,马潇对一切有意思的事情都想顽皮的试一试。做过演出主办方、酒吧老板、还写过东西——他特别强调是“可以卖钱的那种写东西”;毕业后又进了广州一家广告公司,但是没做多久就离开了,年轻且冲动。马潇一转身便踏上了北上的路程。
好像总对光怪陆离的场所抱有无限的热情,马潇来到北京后又开了一家酒吧,同时帮两个公司做市场和宣传宣发相关的事务,事情多,节奏快,好像掉进跑轮里的仓鼠,一面吱吱叫一面不断冲刺。就这样过了三年,他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做了很多事”之后,却发觉“这些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少年马潇又回到了广州。
在马潇早期的歌词中,充满了西北意象,趋近于山歌的风格。那时的他着力模仿民谣的形态,那些真正生长在土地里的故事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后来他终于承认自己没有那样深刻的生活经验或创作才华。
他只能写自己真正经历过并关心的东西。关于游离,城市,孤独,爱情,这是他这样的创作者无法逃离的母题。
有人评价马潇的歌词说,南方,北方,姑娘,一切民谣作品中极其俗套的元素马潇都一一对应。他不在乎这样的评价,并声称自己是“一个肤浅的民谣歌手。”“所有在我身上发生的事,都不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是在别人身上,我只是看着他。他就是自己。所以在生活里遇见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都可以把它自我消解掉。这就是我要写的东西。”
他对于同龄的青年人也有自己的看法,说到这些看法时他还会把自己抽离出来,仿佛他自己并不在年轻人之列。他说他们“急迫”、“盲目”。“当然那只是一部分,”他补充,“这一部分人会盲目地去接受外界的价值观,又为了实现这种价值观,表现得非常急迫。”
他曾疯狂迷恋格瓦拉,向往像格瓦拉摩托车日记里那样的一次旅行。他在歌词里写“在九月某个清晨带你离去,去海滩也好,去远山也好”,流浪的气息一直到现在都保留在他的创作里。
谈到悲观主义时,马潇不再将自己抽出,重新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仿佛魂灵归位。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最典型的悲观主义者。他大谈人生意义,并由此延伸出一切都没有意义的结论。意义这样一个抽象词汇被他赋予了极其空洞的内涵。没有意义。意义不存在。这成为了悲观主义者马潇最极端的思想的终点。
退回生活之中,马潇选择的应对方式是四个小时和一个小时。他每天留给自己四个小时,拿走手机,在这四个小时里写歌练歌,或是读书写字。再用一个小时来回复需要回复的微信。
写歌之余,马潇还在坚持写作。他在写一个小说。“就是一个假的自传。”内容都是他自身的事,但可能会打乱顺序,有文学的修饰。预计是25万字,现在已经写了七八万。
他认为自己这一生可能至少会出三本书。
人生只是盲人摸象,你摸到鼻子就以为人生是窄的,摸到耳朵以为人生是薄的,摸到腿以为人生是硬的。其实人生只不过就是那样一头象,一群瞎子,谁也没有窥见过全貌。不知道马潇摸到的是哪里,他先把人生看作游乐场,又发觉是沙漠,最后其实是什么,现在没有人知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人生就是不断地推翻重建。”
爱情的意义在马潇的眼中变得十分尖锐,不同于在歌中写下的悲伤绵绵,他认为爱情就是一场功利性的交换。以美貌交换才华,或以美貌交换金钱,刺到了这样的本质以后,世界上一切的爱情的甜蜜与苦涩都可以用相同的原因来解释。
他说他以后大概没有婚后生活。他畅想了一下十年后的生活,应该会在一个环境特别好的地方,空气也好,景色也好,买一块地,再买一个房子,带个院子,在那里生活。可能会出专辑,出书,然后自己呆着。
我很难忘记和马潇对谈时,他坐在我面前,跟我说:
"我觉得回到广州静下心来创作,是自己在成就自己"。
十月份他将推出新歌《孤枕人》,往后一段时间围绕此题也会有演出以及别的一些行为,试图探讨和阐述“孤独”这个隐藏在我们生命的真实命题。
空体作为“孤枕人系列演出第一章——西游篇”的第一站
将在10月26日举办马潇专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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