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那顿年夜饭吗?那只营养丰富的肥鸡母,那条活蹦乱跳的年年有余的鱼,那些精心手作的腊肉香肠……是,又不全是。
年是那场春节联欢会吗?那个逗人欢笑的小品,那首朗朗上口的流行歌曲,那串各具特色的中国戏剧精华集萃……是,也不全是。
年是那封红红的压岁红包吗?那份对小辈快乐成长的希翼,那份对长辈长寿安康的祝福……是,也不全是。
我也说不清楚什么是年。
不知从什么年起,支付宝开始积福,却很难找到“敬业福”,筹齐五福临门,合成一个春晚间的红包。无论你找到了,或者没找到,年也会来,也会走。
似乎孩子出生后的每一年,我也都会带着孩子,跟着老公,租个小车,赶着时间的点,回去老家陪爸爸砌着一圈一圈的麻将,看妈妈忙碌地张罗一桌一桌的年饭,然后日复一年的每逢过年长十斤、欢喜团聚又不舍分离。
爸爸走了许久了,每一年的祭拜都是唯一可以自说自话的时候。那些自言自语,是讲给爸爸听,更多的也是讲给自己听,自我安慰,自我希翼。
每年,有些类似,
每年,却也不同。
今年,已经持续一年的新冠疫情久久不能结束;今年国家号召人人就地过年,亲人远在他乡,游子不得归,团聚沁有丝丝遗憾;今年,再也尝不到大姨妈做的糯米圆子,得不到四季发财的小小红包;今年,妈妈拿着手机边看微信APP边看春晚节目,看微信是时不时哈哈大笑……
只要我在乎的人都还在我身边,在乎我的人都还牵挂在彼此心尖,年年岁岁,盼着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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