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人们,都有一副皮囊。无论男女,无论老幼,被这皮囊装着一生。美的丑的,善的恶的,新的旧的,都逃不过最后的被吊唁。
这皮囊就同名字一样,像个符号,像个标志,被无意识地区别开来。视觉里的美与丑,感性里的善与恶。原本简单的皮囊被以为的如此复杂。简单的皮囊与复杂的心无法匹配,于是,匆匆逃离,躲在角落默默不语。复杂的心踏上寻找匹配的皮囊的路程。遇到可心的皮囊,自然甜的笑靥不停,倘若没遇到,自然失落连连。
不得不毕敬毕恭,言行谄媚得从容的皮囊;应细声软语,步履轻悄,斯文与众的皮囊;应眉峰凿柔,举手投足,眼藏懵懂的皮囊;不避流俗积痒,极恶穷凶的皮囊;跻身春秋,棱角分明,妄话疯于世俗间的皮囊……我赤身躶体走入这俗世中,这些皮囊一口闷血涂抹着重,向我嗜来,我在浊缸底蜷缩自拥,谁知哪日,我被哪张皮囊吃掉,剔除记忆,更换灵魂,更名改姓,在这世俗里混沌、沉浮……
等不到红白自吊唁,怎分眼色窥我幸灾否,只待我一人疯癫不同于世人,别问我信鬼信佛。
倘若谁都逃不出,皮囊里过活。让我有多癫疯,多洒脱,对得起皮囊下那一架我的骨。
谁知皮囊下的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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