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m拿了一些破布过去,把我擦干净,他能清干净我身上的烂泥和那些臭虫,但是我的头发实在是弄不干净,只好带了一顶帽子遮住,自求多福。Johnny Bar正站在手工艺品店的门口,他一看到我的突然出现在栅栏下面,就把门关上,以防有人碰巧走出去。
我一路走到了自己被关的7号通道,进去洗澡,让水从我的头上冲下去。那种感觉就像,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完全洗干净了,如果我再活50年的话,没准这种感觉就会消失。
我看了看我的膝盖和手肘,上面的伤疤都已经结痂了,又大又丑还躺着脓水的疤痕大概结了有8英寸厚。我非常确定这些伤疤肯定受到了感染,所以我搞到了医院所有抗感染的药物用在了这些伤口上。
几天后,我突然被关进了一个独立的牢房,等待着在进副法院之前的审讯。我还不知道这次审讯是否因为我试图逃跑。如果是,我真的想不到他们是怎么发现的。我在那里的第一夜,清洁工递给我一个纸条,小声说“Georgie Nelson让我给你的。”
纸条上说,“就说你在我的店里,而我正在给一个模型船涂上红漆。”
我知道Georgie总喜欢用红漆来给他的船模做防水,除此之外,它无关紧要。
Dep Martin又高又黑的家伙,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叙利亚人。他很有狱长的样子,因为他非常严格,而且从我了解到的消息中,他的法庭非常公正。但他又不像个狱长,他说话非常温和。但这次不一样。他先是盯着我,然后突然说“你到牢底下干啥去啦?”
本来我觉得好一点了,但是他的意图让我震惊,好像他已经知道我去了那里,但是他实际上告诉我的显示,他什么都不知道。钻到我脑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定有人看到我通过了窗户,想了一会儿后,决定看一下能给自己争取到什么好处。
“我在牢里能做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
“让我来告诉你我在说什么”,他趴到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双鞋,问“这是你的吗?”
一双看起来像任何一个囚犯在牢里穿的鞋,“你从哪里找到的?”我问,
“看守从你的牢房里找到的。”
“我猜他们是我的鞋。”
他指着脚趾处的一处红点问我“这块红漆,你能告诉我是从哪里弄的吗?”
那个污点真小,我眯着眼睛才能看出来。我一直保持着侧身眯着眼睛看鞋的动作,表示我真的很困惑这事是怎么发生的。“真有意思,这看起来像是一块红漆,对吧。”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
“好吧,我来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他对我做过的事了如指掌,“只有一个地方才会有红色的未干的漆,那就是地下室。”他不仅知道我去过那儿,他还知道我是怎么去那儿的,他说话的时候是如此得意。“ 你在工艺品店后面的巷子里把栅栏锯开弄到了窗外。”
的确就是那样,他们发现栏杆被锯开了,自然的就跑去我的房间,发现了那双带着红点的鞋,“我不知道它是在哪里弄的,但是我确定不是在地下室搞的,这是一件很普通的是,我从来没去过那里。”然后,我非常语重心长的说,“我好像知道是在哪里蹭的红漆了。”
“哪里?”
“有一天我在帮Georgie Nelson弄他的船。我们一起给船刷漆,我可能是在那里弄的。”我说。
这个理由非常完美,我都觉得就是那样了。副部长不仅知道我喜欢帮助瑞典人,他也非常喜欢Georgie本人。他还专门发明了一个警察与强盗的游戏,而Georgie为他拟定了图纸和说明,这样他才可以申请专利。大家都知道他肯为Georgie做任何事,当然除了允许他带我进入他的地盘。
他立刻拿起电话,要求把Georgie叫过来。
Georgie一到就问“怎么啦,长官?”他的表演非常完美,被叫到这里看起来有一点吃惊,看到我在那里一点也不奇怪,大家都知道我被捕了,正准备到副法官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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