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相会的一种形式,忘记是自由的一种形式。——来自天使姐姐分享《性心理学》插图
昨晚没有睡好,仅仅就睡了两小时,突然爬起来,然后在房间门口发呆,听着房间外面汽车的轰鸣声,邻居看到我房门打开,也吃惊地起来问我怎么回事,半夜不睡觉,怎么就起来了?我没有说话,他无趣地继续回房间睡觉。
我却一时无法言说,有种对于刚刚梦境所发生故事的淡淡忧伤之感。在梦中,我半是自由身,半是做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和一个女子订婚后,慢慢玩起了恋爱的游戏。
那是一个说不清美丑的女子,好像不是很美,但也不丑,只是心思灵巧,聪明过人。她竟然在我说话的缝隙间,敏感察觉到我喜欢一套英国理学专家蔼理士先生那套书籍(一共七册)。最后,她竟然想方设法给我买回来了中英文双语版本的这套丛书,这让我感动不已。
上门女婿只有一个要求,岳父大人让我背诵不知哪里占卜得到的一篇佶文(某种预言未来婚姻的文章),用的是文言文表达方式,都是摘录自古代月令书或者《三易》,颇有一种神秘感。我把佶文摘抄在这部七册的蔼理士书籍中,然后花了一下午时间去背诵。而妻子则一直陪在我旁边,听我背诵。她好像是在监督,又好像纯粹只是为了安慰我,不断在背诵之余,给我说话解闷。
我边记忆着这奇怪的梦境,一边听着这围绕我转圈的蚊虫,听她们一直转圈,以及看到她们无从下口的样子,颇有几分趣味。
岭南的蚊虫总是来得比较早。冬天刚过,初春时节,万物复苏时候,蚊子就迫不及待出来寻找动物吸血,也包括作为人类的我。
梦里那个妻子很有趣,对于人心的洞察简直细微到每一个节点,但又不至于让人害怕和恐惧。我试着在过往接触过的女子中去找寻,也只有那位相亲的女子——青青才是吻合的人。
但是,那时候的我,年轻又敏感,看着对象青青,仿佛看到了我老妈,明面上我同意交流,成为了朋友,潜意识我是拒绝青青的。尽管青青一直很克制去表白,但仍然被我感受到一种控制人的窒息感,我恐惧她的控制欲望,仿佛进了一个看不见希望的铁牢笼,最终,我头也不回拒绝了她。
临分别之际,青青无比惋惜地给我打电话,一直说了两个小时,她说要回中山了,如果在未来某一日想起了她,就来中山找寻她。说完,青青挂了电话,我却听得泪流满面。
如今想来,我为何要到岭南来,莫不是潜意识我又想起了青青,但为何我又不去中山,而是躲在惠州,一遍遍流连往复于苏东坡妻子朝云的墓碑跟前。
朝云暮雨,风云际会,总也无缘,对面相识,却总不相逢。阳阳姐视频分享‖如侵立删
一只忒“可爱”的蚊子🦟,趁着我想青青之际,狠狠在我的手背上猛吸了起来,不一会手背痒痒的感觉传来,我竟然是舍不得拿另只手拍死她。
我轻轻甩了那种被吸的手,爱蚊的口器仍然深深扎在我的身体里,丝毫不见她要松口的迹象。一如当年那个女孩,想要紧紧抓住我的样子……
我望着梦中新娘道:“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感恩也不知从何说起,我怕我欠你太多,我怕我将来还不起……”
她说:“何用还,本就是我情愿买给你的书,何足挂齿。倒是委屈你了,要上我家来背诵这八股文。对你一定很为难,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我说:“我还蛮喜欢背诵文言文的,虽然不理解,但是我这人遇难越勇,你不用担忧,我背诵虽然不快,有半天时间,也足够了。可惜你嫁不成一位过目不忘之人了。”
……
我和她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交流着,岳父岳母偶尔路过房门口,看着我们有说有笑,也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只吸血的蚊子仍然不舍离开,我也不打搅她,任她施为,她把一副身体吃得圆滚滚,黑色尾迹变得黑红黑红,仿佛时刻就要被我的血液撑爆身体。
又过了三分钟,她终于承受不了我纯粹的血浆之爱,身体只见肉眼之间,化为一摊红色的血液,夹杂着她黑色的内脏,一时间惨不忍睹,目不忍视。
倘若爱得太满,难免为爱痴狂,最终飞蛾补火,消亡时刻也是那么轰轰烈烈。可怜的青青,她的爱情轰轰烈烈而亡,这只蚊子,身体也被我爱血扫荡得片瓦无存。
两盒蚊香液据说,不论是蚊香还是这个蚊香液,都是令得蚊子在一种昏昏醉醉间,不知不觉麻木而亡。倘若有一种爱,也让人麻醉,叫人欲生欲死,让人欲罢不得,最后在沉醉中,则必然走向衰亡。
第二天,我回到了父母之家,父母爱情本就是爷爷奶奶安排的,让他们在陌生中突然变成夫妻,一切也如我一样。
只有一件事,父母总是愧疚,他们无法像岳父那样,为我求得官位,鉴于此,他们狠心让我做了上门女婿。
清晨,打开窗户看到屋前飘着桂花香,父亲站在窗户边打拳,扶着桂树,飒飒而立,拳脚如风。
不同于老父亲的尚武,父亲只是一心想让我习文,根本不让我习一点点武艺,哪怕是为了傍身,他也不许,总是说:
“有我保护你,你有什么必要习武?给我回房读书去。”
“你还永远不死了吗?”我嘟囔道。
“我死了,还有你十三弟。”父亲怒火中烧,举着拳头,似乎马上就要招呼到我的屁股上。
我吓得要死,拼了命跑回了房间,继续开始手捧着那砖头似的书。
…………
早晨窗台的露水,又把我拉回到现实。父亲似乎打拳特别入神,都没有发现我起床了,并且走到了窗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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