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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正月十五,曾以三种方式醒来过,惊梦,头痛,鞭炮声。时间分别是夜半,凌晨,和现在。
耳边的鞭炮声已经密集,这是那些仍旧重视,在意传统的人们制造的仅有的一点节日气氛。
昨夜又是一夜不得清闲,梦中回到了西地(西堤),仿佛是走回那里工作了,仍旧是那个房子,然而又像是换到了樱花的那个位置。梦中坐西地那个黢黑精明又要强的女人的车去走亲戚,路上又上来一个小宝他妈妈。昔日同事,三人三地,命运,生存状态各不相同。
我依旧是我,没有丁点改变,而别人早已变化万千。于是我问自己,这究竟是个人本质的缘故还是各人努力的缘故?结果是,我自己也惶惑怀疑?也许我本性如此。
我依旧喜欢花草,走到集市花草摊前边走不动。卖花的老太太很显然时自己繁殖花草,都是些野草级别的花草。我挑了一人含羞草,送了一人四季果苗苗。就呗老公拽离了老太太的摊位。半路上发现老太太装花草的竟然不是花盆而是木头匣子,一户人家在过丧事,到了亲戚出钱点歌点戏曲的环节了,高音喇叭里是主持人与点歌人的戏谑对白。我突然觉得手里提的像个骨灰盒。快到车跟前时,我看到右边一条小村道,那是前后两个村的快捷过道,虽然道路不很宽,却特别得敞亮,一眼可以望到竟一个村巷里的那棵巨大的树,金黄的叶,还有村子后边金字塔一般的黄沙坡。
我想我是穿越了,我回到的西地,或许是娘家。
娘家的村落背后才是黄沙坡。
普普通通一场梦,在我,却总是一场惊梦。
惊得是什么?
每天早晨醒来,都是头痛,估摸着是延误了一夜的头痛,才制造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惊梦。
现实都不知如何操作,却每日里被梦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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