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小宝读幼儿园了。他和大宝一起,每日上午入园,傍晚回家。除了中午给大妮做做饭忙忙家务,我有了大把的时间。
虽然一家民办学校极力邀请,但我仍不得不婉拒盛情。民校是要出成绩的,时间赶的很紧,真的需要披星戴月。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我特别需要金钱来填充我的口袋需要一份工作来证实我不是只能手心朝上。但夫妻两个商量了一下,还是先陪孩子,做好娃爸的大后方,力保一个人安安心心上班。
既然这样,那就静下心来给自己充充电吧。
本月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图书馆,看看书做做笔记。偌大的房间,安静,舒适,适合阅读。除了周一闭馆和周六周日陪孩子,我一般是在周二至周五的上午送完两小只就去。从八点半待到十一点十分。下午很少去,因为要准备晚饭。我要煮好粥洗好菜,五点出门去接孩子们,陪着在外面玩耍,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娃爸下班回家。
本月在图书馆读了三本书,并做了大量的摘抄。丁立梅《花未央 人未老》、亚历山大•绥拉菲靡维奇《铁流》、简•奥斯丁《傲慢与偏见》。
在家里也读了三本书。张嘉佳《云边有个小卖部》、东西《回响》、彭敏《曾许人间第一流》。
网络上都能找到书籍的相关介绍,我不做书评不发感受。实在是不擅长,又不想动脑筋。
因为给弟妹要了某艺会员号,本月看了几部电影电视剧。《回响》《放牛班的春天》《叫我第一名》《美术老师的放羊班》《茶啊二中》《傲慢与偏见》《成为简•奥斯丁》《罗马假日》等。
还读了不少短篇,只记得毛姆的《雨》。因为是昨天读的。读到最后,传教士自杀了,被驱逐出境的那个女人又开始了音乐与舞蹈,曾同情和帮助女人的医生被女人责骂。
传教士曾不可一世,不允许同他们一起的二等船客汤普森小姐做皮肉生意,不允许她跳舞唱歌。汤普森小姐不是善茬,不听。传教士去找了总督,威胁总督如果不把汤普森驱逐出境就让总督丢官。走投无路不想被遣返的汤普森小姐来求情了,怎样都打动不了传教士。同行的唯一被传教士夫妇看得起的医生麦克费尔求情也无济于事。汤普森绝望了,认命了。传教士每天都和汤普森在一起到凌晨两点,为净化她的灵魂祈祷,回房后还要大声祷告。几天的时间,传教士每天睡不到一两点钟,并开始做奇异的梦,梦到了像女人双峰的一座山,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可他又很兴奋。他要亲自陪汤普森上船。但在汤普森本应被遣返的那天早晨,传教士却用剃刀切了脖子。
传教士夫人从停尸所出来。
“我现在准备回去了。”她说。
她的声音既冷酷又坚定。麦克费尔医生不能理解她那股眼光。她那惨白的脸十分严峻。他们慢慢地走回家去,默默无言,最后走到拐弯角上,对面就是他们的住处。戴维森夫人倒抽了口冷气,他们呆住了一会儿。多日来不发一声的留声机又唱起来了,奏着跳舞音乐,又响又刺耳。
“那是什么?”麦克费尔夫人惊恐的叫了起来。
“我们继续走吧。”戴维森夫人说。
他们上了台阶进了店堂。汤普森小姐站在房门口,正和一个水手在说话。她突然判若两人了。她不再是过去几天的那种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了。她把漂亮衣服全穿上了身;还有那双发亮的皮靴,裹在长筒纱袜里的胖乎乎的小腿鼓了出来;她的头发经过精心梳理,还戴上了那顶插上鲜艳俗气花朵的大帽子。她涂脂抹粉,双眉画的又粗又浓,嘴唇涂的猩红。她挺胸凸肚,又是他们初次见到她时那种不可一世的皇后姿态了。在他们进门时,她带着嘲弄,放声大笑;接着,戴维森夫人不由自主的站了下来,汤普森小姐搜刮嘴里所有的唾沫,啐了一口。戴维森夫人吓得向后一缩,脸颊上也突然出现了两点红色,然后,用双手捂着她的脸,猛然冲上了楼梯。麦克菲尔医生勃然大怒,他把那个女人推在一边进了她的屋子。“活见鬼,你这样干什么?”他喊着,“停住这个见鬼的留声机。”
他走上前去,把唱片拿了下来。汤普森小姐转身向着他。
“嗨,医生,你也对我来这一手。见你的鬼,你到我屋里来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咆哮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昂首挺胸。简直没有人能用言语形容她那种轻蔑藐视的神情,以及答话中充满了的傲慢和憎恨。
“你们这些男人!你们这些又臭又脏的贱猪。你们全是一路货,你们这些鬼家伙。臭猪!臭猪!”
麦克费尔医生倒抽一口冷气,恍然大悟。
我开始想传教士怎么能自杀呢?他已经战胜了汤普森小姐。想想最后汤普森小姐的话,我想被瞧不起的汤普森是瞧不起传教士的。传教士形象怎么从圣坛上掉落的呢?无非就是传教士做了他曾经不耻的事。
搜网络书评,看别人解读。果然是这样。传教士被欲望打败,耻于苟活,所以自杀。
当然题目为《雨》,还有很多其他的解读。网络分析的很详细,不作赘述。
九月读书的状态,我基本满意。希望继续保持。以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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