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格上来讲,今天是我居家的第2天。
医院观察隔离告知书从前天下午医院回来,我就根据医嘱主动隔离了。相比昨日体温的反反复复,今日一切正常。
早上九点,社区和医护人员上门按流程对我进行了口头告知并书面出具了《居家隔离医学观察告知书》。
既来之则安之!
想想差不多有两个月未看纸质书了,今日翻开《北仑往事》,从名医丁良瀚,芦江河畔走出的名师胡明德与少年大学生施展的师生缘,张网(出海捕鱼)的女人,赤脚医生(乡下的农村医生,半农半医),大闸守碶人,绣花女的故事。
书有三册,而我看的只是第一册的前几页。
其实名师我不怎么知晓,倒是丁良瀚从小耳濡目染。你只要一说他名字,准有人会告诉你他治疮毒有多厉害。
在宁波民间有“户户刺绣”的传统,我堂姐就是一个绣花女。
刺绣是绣女们一针一线在花绷子上绣出来的,那时堂姐和伯母一同绣花挣钱补贴家用,伯母只会绣简单点的,而堂姐绣的很复杂,什么平绣、打籽、抽丝等,好多我叫不上名。
那时我觉得堂姐的手可厉害了,一上一下一伸一拉,发出“嘣嘣嘣”的轻声,娴熟优雅的感觉,我好羡慕。
于是我常常到花绷子不远处静静的看堂姐绣花,看着看着就到花绷子边上了,堂姐就会生气,让我离远一点,她说:“针不长眼。”
这样的场景多了,她就会给我分配任务——穿针引钱。这针好歹有三四十支,我没穿完要多添了几支。时间长久了,我穿针的速度也快了,但如果掉在地上那你有得受了,桌底的光线不好慢慢找吧!
为了表扬我的“劳动”,堂姐在工期不是特别赶的时候,教了我几个最简单的绣法,当然她只是临慕一下给你看,绣布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碰的。
完工的绣品等交花的时侯要验花师傅(类似现在的质检员)验货的,等级高钱也拿得多。
堂姐教的绣法我无地可施展(有点自大),最后我偷偷地拿了一块布(碎书),拼起来,用铅笔画上十几个“L0Ⅴ”(记不清到底是什么鬼字母了),绣出了我人生的第一副处女处。
那年我十二三岁,大概在我初一二的时候电脑绣花开始流行,我的家乡霞浦童装遍地开花,这无形之中促进了电脑绣花市场。
时代变迁,当年的绣花姑娘已经为人奶奶,回忆点点滴滴,曾经的花绷边给了我一种岁月静好。
今日感悟:书让我心静下来,从紧张、焦虑到释怀。隔离不可怕,可怕的是守不住寂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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