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搂住她的身躯,与她做一个最后的道别。
你好,我是爱德华,是一名园丁,我的女主人不太听话,所以我想换一个女主人。然后我就毫不留情的扼住她的咽喉,她的身躯距离的挣扎着,应对她滑腻身体的却是愈加粗暴且粗糙的手掌。此刻化身剪刀手爱德华,手起刀落,一下挑开了她稚嫩的喉管,流动的红宝石跌碎在地面上,她的挣扎正是最剧烈之时。 ----剪刀手爱德华
你好,我叫杰克,是名医生,擅长外科手术。这个病人,很美,可她病了,需要开胸手术。我的手术刀丢了,好在可以用爱德华的剪刀。顺势从咽喉向下,只一刀便划开了她整个胸腔连带着腹部,露出了可爱的心脏以及我喜欢的带腥味的酒液。 ----开膛手杰克
Hello, 我是黑寡妇珍尼特-李,擅长掏空你的身体,这里有位不怎么英俊的先生,已经袒露了他的内心,那我就简单的取走就可以了。我称这为“工作”,人们却称我为寡妇,说我掏空了他们丈夫的身体。我不想辩解。 ----黑寡妇
“完事儿没有?!宰条黄鳝还磨磨唧唧在那自然自语啥呢?!弄干净咯,麻溜的拎过来,赶紧滚去再剥两头蒜过来!再把桌上白酒给你舅姥爷满上。放假了整天不做人做鬼,来年你给好好干出点人样来!不然老娘迟早把你当作这条鳝鱼,剐成片子,入油锅炸它三遍,听见没有???!!!”
“听见了!明白了!保证严格执行上级指示,保证完成任务,明年一定带媳妇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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