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飞机哥就走到老朱那里,问他怎么没有还手套给他。老朱说库房搬了,我又不知道。
为此一来二去的。
后来,飞机哥就在老朱的安全帽上敲了几下。
飞机哥离开他后,他又说了搬水的事。飞机哥就又走回去了。
这个顺序好像有点记不准了,和前面敲头的那个。
旁边的还喊了几声—去取。就他们说手套的事时。
我刚才过来时,对他们说库房搬到打卡那里了。
飞机哥问他时,他把头一扭说不知道。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一个放倒靠在后面立柱的梯子上。
是有点火药味重啊。
至于那些骂骂咧咧的话,我没有记住。
后来和老胡聊天,他也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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