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个从小喜欢亲近阅读与书写;但,并没有博览群书,也没有书写出什么嘉句好文的平凡人;却,离不开书写了,且越来越离不开了。
从小就自带着不知从哪儿来的“要成为一个作家”的梦想,却也并没有见到我为此而付出什么行动与努力,只是没有让这个空洞的梦想背景音在岁月里溟灭。
叔本华在他晚年的《人生的智慧》中说“一个伟大的小说作家通常要到了50岁才能创作出他的鸿篇巨制”。我幸运的靠近这个年龄了,而写作能力还逗留在那小学的语文课堂上。
很好奇,为什么我这个好笑的像个段子似的尬梦想,竟然没有影响到我书写呢?
其中一大部分功劳应该归功于10多年前偶遇的那本《再活一次,用写作来调心》,读第一遍时,感觉整本书都在放光,耶!我的灵魂被拯救了。
原来,书写是可以为自己调心、安心的灵魂伴侣;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挽上书写的手到我的心灵幽境去密谈,书写总是无条件地陪伴我的忧悲喜乐、聆听迷茫的我、鼓励沮丧失意的我;书写不会曲解表达含混时的我,不会打断絮絮叨叨时的我,不会嘲笑狼狈时的我,不会鄙视黑暗时的我;书写带着我从混乱中走进清明、从纷扰中来到平静、从山脚下登上高顶。
我也带着书写去公园的椅子上坐坐,去星巴克品卡布奇诺,在灶台上尝油盐,在沙发上窝着,我还在飞机的小桌板上来几行穿越云层的书写,在老教堂随着新年的钟声写一页。

我为书写换了新的Macbook Air,还为书写囤各种的新本子,上周的那本是我特意去儿子的大学里选的,刷他学生卡里的资料费感觉占了个大便宜,最后还带着新本子去我喜欢的古老市政厅,和正门右边门楹上的一朵古雕花合了个影,不爱自拍的我喜欢拍书写本。

娜妲莉在书中写道:学着书写平凡的事,歌颂老咖啡杯、麻雀、公交车、薄片火腿三明治,把所有你想到的平凡事物列成一张表,以后想到什么再继续列上去,对自己许下承诺,离开人世前,要在你的诗、短篇小说或报纸文章中,那张表上的每样东西至少都要提到一次。
我看到一幅画面:一片修剪整齐的绿草地上,一颗高大的古树下,白色的连座木沙发上有美丽的百合花图案的柔软大靠垫,旁边坐着和我一样老的我的先生,他边喝茶边吃着他自己做的炒花生,身后孩子们传来开心的嬉笑声,而我的手上有一本大大的书写本,因为我要写大些的字自己才看得清,鸟儿们在眼前的不远处悠然地飞着,阳光在我们的身后,暖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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