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徜徉在一亩敞亮的向日葵田里
同伴是跟在身后的两只耗子
一只胖一只瘦
胖的会说话 瘦的会翻跟斗
你确信自己一直在往前走去
左手腕和右膝遭遇一样的伤病
遇见一群啄食同类的鸡
胖耗子说,它们从来都是如此,鸡肚子里从来都是鸡骨头
你觉得有些地方出了错
天是蓝的,云彩是白的
知了和青蛙在吵架,黄色的花淌下油来滴在墨绿的叶子上
可你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错
翻跟斗的耗子很瘦,它从不说话
你拨开叶子走去,油滴到你裸露的肩膀上
整块花田剧烈晃动
你变黑了,耗子变得雪白,草帽鼓胀起来往天飞去。
你抬头看飞天的帽子,不慎踩翻一只黄黑相间母鸡。
它扑棱着翅膀爪子使劲蹬着,已无法站起,一只公鸡飞跑过来,如同看见一只笨笨蹦跳的虫子,跃于母鸡之上,以喙衔其首,爪钳其翅,翅覆其身,干起来。
觉得什么地方错了,可你并不能准确说出,只张了张嘴,直直走去。
胖耗子说:在天鹅湖后面,有烈焰;烈焰下方,有飞雪;飞雪中央柳树洞里,有解药。
天鹅湖,连绵不绝的白色,蛆的温床。
瘦耗子似乎在笑。
你摸了摸酸疼的腮帮。
胖耗子直指湖中央。
团坐八位长须老者,急促地交谈着,有度地笑着。
你的话瘾犯了,看着看着,似乎有风灌进嘴皮,口水汩汩往外涌,脚下的天鹅尸体活了。
胖耗子说,要下雨了。
你点燃了瘦耗子,叼着它的尾巴,猛力嘬着。
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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