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狗的男人,是她贫瘠的感情世界里的救赎,也是一种引诱。
玛曼在雕塑旁的泪,雅罗米尔画的狗头人,和画家狂热的情欲,交汇成一段错乱又冶艳的印象,在思想跟不上阅读的十六七岁,让我的课外时光多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不真实感。
从未见过又十分固执的相信,河畔的初见是一副油画,光线斑驳,底色是月光石的,褚与暗金。狗应该是细犬,凶悍又冷静。玛曼应该是白衣,温顺的表面下暗藏着一触即发的疯狂。
雅罗米尔的狗头人是什么意向,画家真的理解又或者实际毫不在乎。当时看不懂,现在忘了当时的感受。
谈论带狗的男人,却对这个男人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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