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做美甲,那个年仅20岁的小老板在我面前,红了眼眶和鼻头。
因为证件上的事情,她要和某些机构的工作人员打交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生意,还会受到管理部门明里暗里的敲打。
她想不明白,在当今社会,在这个并不富裕的小镇上,怎么还有人敢收所谓的保护费。
她不愿意把自己凭手艺,付出精力与时间挣来的辛苦钱,以贿赂这种肮脏的形式,以双手奉上这种屈辱的姿态,给那些尸位素餐的蛀米虫送去。
她不信自己的小店真的会开不下去。
她按常规接受检查,提供一切无理由没收的商品的质检报告,一一核对,再把它们一件一件地搬回来。
她就是当做听不懂。
她不相信,自己的小店真的会开不下去。
我感受到了她的脆弱和不甘心,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与委屈。
她大概也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吧。
我也不清楚,可我希望她好,她的小店能在这个小镇上,开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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