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鸢 ,号:紫蜘蛛,江厌离、江澄的母亲,江枫眠之妻,紫电原主人。
紫鸢,又名鸢尾花,多为蓝紫色,这和之前讲过的蓝紫色是对应的。
花语:赞赏对方,或暗中仰慕,寓意爱意与吉祥。
正如虞夫人对江枫眠的感情了,两个人心中都有彼此,就是不说,就是不表达出来,死磕着,因为性格原因总是争锋相对,老是吵来吵去。(两人都表面傲娇)但这一遗憾都没来得及诉说,在云梦莲花坞之战两人却是死在了一起,令人遗憾,生不同时,死同穴。
因为再提一下虞夫人出身,她出自眉山虞氏,暴打王灵娇的时候就说,眉山虞氏,
纵横仙道百年,按照金凌与江澄的关系,按理说,眉山虞氏应该是射日之征之后,仅剩江氏姐弟的莲花坞最大的靠山。
我也一直认为,江氏姐弟但凡还有个明事理愿意为江家未来考虑的长辈在,都不会放任以金家为首的百家挑唆年轻的江宗主内讧,借机分化新建云梦江氏的力量。(因为不让云梦更强大,就是让自家更强大)
对此的估计原因如下:
1、眉山虞氏是个隐世家族,不爱参与百家利益争斗。
2、眉山虞氏的宗主和江澄的观点一致,认为魏婴是个祸害。
3、眉山虞氏在射日之征之中全军覆没了。
第一点,眉山虞氏是否是个不爱参与利益争斗的隐世家族?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这涉及到眉山虞氏为何热衷于与云梦江氏联姻。
这个是有历史、地理原因的。有考据中说的,云梦地处荆襄一带,而眉山则是地处四川。荆襄之地是四川的咽喉,以《三国演义》为例,刘备必须要先拿下荆州,才能顺水路逆流而上,进入四川。也就是说眉山与云梦地域相邻,交通便利。这两家联姻是有深刻的利益关系的。(细节比如云梦的人爱吃辣,魏无羡就爱吃辣,然而姑苏蓝苏偏清淡,这都可以证明)
岐山温氏在拿下云梦一带后,地盘扩大到占据长江中游,他们面临两个选择,对下游威胁姑苏蓝氏,对上游剑指眉山虞氏。
从古代统一中原的历史来看,岐山温氏的下一步目标,应该是眉山虞氏。
第二点,眉山虞氏没准和江宗主观点一致,一拍即合。想除去魏无羡
先排除江宗主与舅家不亲近的可能,因为无论粉还是黑都承认,江宗主是个十分重视血亲的人。有没有可能虞家的人是支持赞同江宗主的各种决定呢?
我个人认为这也不太可能。
先说虞夫人。除去种种槽点,客观地说,虞夫人也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虞夫人再讨厌魏婴,也知道没有魏婴掩护江澄自己逃不出一劫,她在最后强行扣锅,不过是为了让魏婴“死也要护着江澄”。
那么,结论就是,眉山虞氏可能在射日之征之中全军覆没了。
这个结论很残酷,但是也说明了一些问题。比如为什么观音庙里,金光瑶会说江宗主凭“一己之力”重建了江家。再比如,为什么明哲保身的江澄会在射日之征之中,会去主动援助受损极小的兰陵金氏,因为他需要一个盟友。由此可见,眉山虞氏覆灭,却是有可能的。
提到眉山虞氏,我去查了资料,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分享一下:
我因国破家何在,君为唇亡齿亦寒。
南渡岂殊唐社稷,中原不改汉衣冠。
温温雨气吞残壁,泯泯江湖击坏栏。
万里不归天浩荡,沧波随意把渔竿。
——(元)虞集
有宋一代,仁寿文化发达、名人辈出,直可与眉山、成都鼎足而三,尤其是虞氏家族,更是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仁寿虞家据称是唐初名臣虞世南的后裔。唐朝后期,黄巢攻入长安,中原战乱频仍,大批衣冠贵族跟着唐僖宗南逃四川。很多人看到蜀中升平安乐,又恃险而富,便定居不返。
唐末至五代,越来越多的中原世族迁居四川,促进了前后蜀及宋代四川文化的空前繁荣。他们南迁是为了让家族血脉的繁衍发展有一个安定的环境,因此到了四川后,很多家族反倒不甚留恋通都大邑成都和平坦连绵的川西平原,而是继续南行,卜居于和成都相距不远但却有重重山岭阻隔的仁寿等地。在当年仁寿高低错落的山谷丘陵间,不知分布了多少来自中原的诗书旧家。
虞家的先祖,正是在唐僖宗时期从北方迁居仁寿的。
氏家族在此时达到了鼎盛,子弟先后成名出仕的越来越多。然而宋元之交那场天崩地裂的动乱中,四川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蜀人受祸惨甚,死伤殆尽,千百不存一二,谋出峡以逃生。”
过去都是外面的人到四川避祸,现在则是残存的蜀人出峡亡命江南岭海。尤其是那些大家族们更是举家搬迁。古人的记述为:
“故宋衣冠之世家,百年以来,几已亡尽。”
“蜀人士大夫在故乡时,深苦兵寇之祸,故在东南者皆走岭海。”
“宋之将亡,蜀先被兵,其世家大族狼狈奔走,仅保遗息于东南。内附以来,日以衰微,忘其所至者众矣。”
在战火中侥幸逃脱的蜀中诗书家族大多定居于江南,充实了江南文化,而四川文化至宋朝灭亡后就一蹶不振,从此落后于江南地区。外迁的很多家族流离颠沛,辗转飘摇,后代也逐渐淡忘了自己的故乡。只有极少数是例外,如宋朝科甲鼎盛的成都杨家逃亡江西,在明初又从江西回迁四川,依然科甲不绝,还出了明代著述最为宏富的大学者状元杨慎,成为明代四川文化少有的亮点之一。
虞氏家族也正是在这场历史悲剧中迁居东南的。
宋亡前后,虞家便有人在江西崇仁觅地定居,并收养流亡的族人。其家族的主体最终也从仁寿迁到了崇仁。由于家族中一直有人在外做官,虞家的命运相对好一些,受到的打击也相对没那么严重,于是在元代竟又出了一代文豪、元朝诗文四大家之首的虞集。
虞集长于江西,把他算作江西人几乎没什么异议。但虞集的诗文中,处处以“蜀人”自居,大量出现思念四川的字句,如“我家蜀西忠孝门,无田无宅惟书存”“蜀山嵯峨归未得,盘盘先壠临川侧”“蜀道荒凉多古木,篔簹千尺相因依。小年惯见今白发,杜宇夜啼愁不归”等等,而最强烈的呼唤莫过于他曾回仁寿看望先人墓田,“为忍他乡作故乡,故因使骑入陵阳”;最著名的诗句莫过于他晚年在崇仁写的“江山信美非吾土,漂泊栖迟近百年。”
所以如果不了解他的身世,读他诗文就会奇怪地发现他经常思念的是几千里之外的另一个故乡。正是由于虞集强烈的蜀人意识,于是便出现了文学史上的一个奇特现象:凡是介绍虞集的书籍,几乎都要标明他“祖籍陵州(今四川仁寿)”。
这让我想起了高中时代,班上的一个学霸,叫虞琪,貌似也是江西崇仁的,不知是否原本溯源是如此,还是凑巧,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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