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的烦恼
在这个时代,貌似会读书已经成为一个贬义词,尤其是在成年人的世界。经常有人鄙视别人,就来一句“读书读傻了”或者“只会读书”,似乎不读书是万万正确的事情,否则的话,某某某的事例摆在眼前。
事实是无论任何年代,读书都是启迪心灵使人成长的最佳方式,书籍永远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海无涯没有止境,阅读不单是孩子的事情,也是大人的更是愚人的事,能够从容改变自己的不是涂脂抺粉的装扮、漂亮的衣着服饰,而是由内而外“腹有诗书气自华”那份淡定从容的内涵,犹如玫瑰芬芳沉醉经久不衰。
但是,阅读亦有烦恼。《阅读的烦恼》是作家张炜的散文集。《阅读的烦恼》讲述了作者对写作的态度和用真诚创造了这些文字的过程,对自己写作经历的回顾穿插了作者自身的经历以及作者独有的对自然对生活的感悟,充满了作者更多的反思和回顾。
阅读不一定就是幸福。折磨常常多于欣悦。当然这都需要。一如走红的“文本”。虚假。它的“长处”就是虚假。可谓不成立的写作,但也恰恰因为这个理由获得“成立”,获得“成功”。多么有趣。不是完全不成立,完全虚假,要害在于它正把极小的一点点东西加以夸大。无限地衍生、连缀,急于化无聊为有聊。结果就成了这样,像我们所看到的,满篇呓语、梦想、鬼话和荒唐之言。有时是故作惊人之语。“画鬼容易画狗难”,摆在眼前的,正是人世间画鬼的一个“范本”和“鬼本”。他曾经画过狗,而且画得非常之好。总画狗是很累的。在L.B画狗的一本书里,我们看到了极为清晰和精采的表述。那是不可多得的一本书,是进入二十世纪的紊乱和荒谬之后,凸出的一条红色的、清晰可辨的镂刻。眼下的这个文本就完全不是这样了。它仅是奇怪的拼接、联想,若有其事的胡说八道,是得意忘形者交给一些附庸风雅者、虚荣者的一份奇怪礼物。面对它,我们简单的回答就是四个字:我不相信。 以前有人用这四个字做过很漂亮的回答,那回答在当年如果算是真勇的话,那么对于世纪末的类似“文本”,做出同样的回答也需要一种勇气。于是我们在心里呼唤这种直截了当。二十世纪末的艺术走入萎靡,责任由谁来负?原因可以归结出多少?追究是颇为困难的一件事,可是又无法回避。我们发现万事都有个原因,有个根由。面对十九世纪前的天才、智者,以及勤奋的劳动者循环往复的创作,他们留下的不可逾越的高山和屏障,剩下的也就只有自卑的呻吟了。在这呻吟中,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文本”。有些高明的、面目可憎的理论留下了一件小小的功绩,那就是从另一个方向开拓人们的希望和出路,尽管这个出路原不存在。它把一种假设的希望留在你的面前,让你徘徊,将你引入荒漠,最后渴死和失败。这是注定不变的命运。人们像对待科学领域里某些偏僻然而却是重要的发现一样对待艺术本身,它的荒唐就在这里。艺术无所谓进步,也无所谓对错,它只有优劣,只有属于每个时代自己的那一份纯朴和真实。它永远属于一个时空里的生命的感知、感动。我们否定这些“文本”的依据也源于艺术的依据。现代艺术领域确有各种各样的未知,可惜求证这些未知的纵横交织的数字、蛛网、形码,反而阻挡了求生的通路,缚住了人的手脚。这是一种非常卑劣的行径。如果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不是一个苟延残喘的人,是不会对类似的“文本”倾心和着迷的。因为这几乎可以说、大致可以说,全是一些骗人的把戏。有骗子就有被骗者,有欣然前往的被骗者,有共同作弊的人,有自寻烦恼的人,有“文本”之外衍生出的另一些“文本”。不过幻想以制造类似的“文本”求得成功者,等待他的肯定是悲悯和怜惜。那些支离破碎的警句,故作惊人之语的胡扯八道,已经不能吸引别人的注意了。
静心阅读,见的是文品、诗读和自己。烦恼是莫名的东西,要用书中的哲理、大师的鉴言去化解去消灭。
喜欢台湾著名作家林清玄的禅诗:白鹭立雪,愚人看鹭,聪者观雪,智者见白。物仍是那个物,在乎观者的心境与层次。每个人看到的同一样东西角度不同内容不同心情自然也不同。没有人愿意做愚痴的那个,但实际上你就是一件并不通窍的钝器。
智者需要高深的学问丰富的游历豁达的精神,而这些并非朝夕可得的。我非智者,白鹭立雪我所见到的只是鹭跟雪而己,鹭肯定是要飞走的,那只能观雪,所以便在这个层次,跟智者见白还差很远。
佛家说“心随境转”,即人的心情总会被外界的环境所左右所控制,做一名智者,达到“境随心转”的层次,烦恼自然减少许多。排遣烦恼的方式是于尘世中静下心来品读书籍,可以更好地提升自己。
“预测未来的最佳方法是自己塑造未来。”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坚持阅读书籍会使我们永远不会被这个时代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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