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于2023年7月17日凌晨。
大概是做了一夜的梦吧,总之醒来疲惫不堪,打十次飞机都没那么累。倒是记住一小部分梦境,但是要用文字表述出来似乎相当困难,且不说梦境毫无逻辑,但说那些一闪而过的碎纸片一般的梦的场景,实在不容易下笔——这一刻,心中最强烈的感觉是荒谬。
想想,还是尽可能地记一记吧,迅速记录如下,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联系了一辆大巴,要去哪里,不甚明了。租车公司说最大的大巴能乘坐100人,于是我定了这一辆大巴车。车开到某地(类似小区还是学校的一个人员集中的地方),人们排长龙上车。至于这辆车要载他们去哪,我始终不得而知,但大家都争先恐后要上车,维持秩序搞得我手忙脚乱。
车上很挤,大巴车似乎变成了敞篷大斗车(类似那种运泥土的拖拉机,但是更大更宽)。有一个长得黑不溜秋的陌生男人跑来表白并纠缠我,他说“爱我爱得很深”,我忍着恶心,假装礼貌地回绝着他。其他人的眼光射过来,我很不自在,他们甚至憋着笑。此时有一个女的,同样长得黑不溜秋,她跑到我和男人跟前,她深情地盯着那个男人。我立马会意——这个女的喜欢这个男的。
于是我怂恿这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在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走了——他去到车斗的角落处。为了让他们彻底勾 搭上,我拿起笔来写信,信是写给那男人,我教他“要好好珍惜他眼前的姑娘”。
我是通过传纸条的方式将信“寄”给男人的。很快他就“回信”了,他信中写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甚至连看都不看。但是周围的人们——包括小时候的好伙伴勇子和他姐姐在内的许多人——都在捂嘴窃笑。我知道他们误会我对那个黑男人有意思了,但我不理会他们,心里想着:“清者自清”。
画风一转,我出现在一处类似公园的广阔地方,只是周围盘着许多山。天色已晚,有许多年轻人——俱是学生哥学生妹的模样——在公园中央的一个大空地举行什么活动。
听旁人说那是关于支持湾湾分 裂出去的勾当。我听了很是愤慨——这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湾湾省内。
我召集了许多人(就是坐大巴的那些人),通知他们赶紧“撤离”。他们或搭车、或自驾、或骑着电动车、或搭黑摩的,总之纷纷“撤离”。
最终剩下我一人,我孤孤单单地在公园里转呀转,偏偏找不到自己的车,甚至点开手机查看车的定位也找不到,急得我翻山越岭地走啊走……
(尚有许许多多的梦中情景记不住了,比如尚有丁点记忆残留的关于勇子的姐姐——她坐在一家店里,抬头的瞬间,我发现她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一个女同学......凡此种种,无法记录。)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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