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手描红
清欢从一枚词说起吧。二月的天蓝,有些羞涩,淡出云的袖口。东风有些微醉,含糊不清的吐露,关于春暖花开的秘密。
要把一个夜晚,扯出漫长,好有时间,让思念长出新的叶子,等待三月的细雨,四月的暖阳,五月开出芳菲来,在初夏的路口,翘首相望。
清欢我会是一个名字,还是一个姓氏?也许,只剩一个标点,在一首诗或一阙词的臂弯里,依偎。有月光白起来,越来越旧,东风醒了,吹起青丝,有灰落下来。
有一些小字逃出来,瘦骨如柴,在你经过的冬天,立成素笺上,零零散散的心事。小心翼翼的呼唤,一个名字。
收集一千种白,编织成素静,开在等待的崖头,枝枝蔓蔓,抽出流年,抽出浮世悲喜,往事蘸着月光,一饮而尽,去了肚里,断在肝肠。
清欢深邃的东风里,没有灯火阑珊,有一曲赋,遗世而孤立,战战兢兢的等候破晓。晨曦是个睡美人,有露珠挂在眼角边。
说好,做一个故人,在不喜来去的渡口,清莞成一道风景,春潮初涨,春水初升,喂养一尾关于你的词语,长出相濡以沫,或者相望于江湖。
一个个年,翻过山的脊梁,偷得半世浮生,半晌贪欢,铺开盛宴,有清欢徐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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