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卡着疫情的喉咙一直在窗户缝里嚎叫。不由得想起活鬼这种动物,可那是在夜晚,怎么如今白天让人感觉这么强烈?“下楼做核酸啦……”户外小喇叭透过门缝爬了进来。
怎么办?外面这鬼是在与不在?假如不在,那做核酸有什么必要,是小喇叭大脑受潮了在胡说八道?假如这鬼就守在外边,那么我一开门岂不被活吞掉?左右为难啊……
半监狱生活享受了几日,生体节奏开始紊乱,两条腿由于得不到空间滋养像泥石流一样走向滑坡,大脑里的软件己经不支持主流项目,一些废弃了的程序开始胡作非为。
犯人被法律关进监狱,那是他干了坏事。我,自己把自已关了起来,干了什么坏事?早年不好好学习打同学气老师,有点过了?人民公社期间饿急了,偷生产队粮食遭报应了?前几日泽连斯鸡骂多了?
不出去不行了,家里就剩一个绿土豆和绿芒果了。打了个的。老哥老姐,家门口买菜你打过的没?买了一袋土豆、两百多元魚虾、四十元的豆角、四十斤芒果、三个菜花、两捆青菜、六个茄子……我怕呀,怕饿着。来回不到一公里,给了的哥三十元,人家帮着抬上抬下。
以后这生活,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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