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国的大西北内部 远离大城市的A村 虽说是个村庄 也只是一片荒芜缺乏生机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地 可是听老村长说10年前的A村是一片丰饶之地 土地肥沃 水草丰茂 可是短短几年便成了这般模样 以前炙手可热的村长一职也变成了大家的负担 谁也不愿意再去担任这一职位避之唯恐不及 老村长的儿子张 不得以被老父亲命令接下了这个苦差事 扛起了新一任的脱贫攻坚大旗
在这片看似死寂平凡的村庄上 却有一个特别的存在 在村子东南角一片约有一块足球场大小的土地上有一个破旧的土堆房 即使在如此落后的村庄里都显得破败不堪 里面却住着8个被当地人叫做疯子的人 其实说八个有点勉强 有一个是大家认可的正常人 但是他为了照顾弟弟 决定和他同住 他跟村里人说 我弟弟不是疯子 可这使其他人觉得这个哥哥也被传染了
这个破败的房子 大概有半亩田那么大 空荡荡地坐落在一大片黄土地上 房子后面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道 零零散散的散布了一些贝壳和鱼骨 太阳总是那么火辣辣的 让人觉得随时有点晕厥过去的感觉 喉咙里每呼吸一次就能感受到风似干稻草般穿过 可是大家都早已习惯这一切 活在这被遗弃的土地上
这天哥哥像往常一样 起的最早 开始准备大家的早饭 原本哥哥只用准备弟弟的 可是当他住进来后 村里便把照顾其他六个疯子的费用都给了他 托他一便照料 本来哥哥不太愿意接受 因为这六人里有两个30多岁的妇女 觉得不方便 同时自己也担心会自顾不暇 但是要帮弟弟照料 自己也没什么积蓄 现在这气候也没有多少收成 只能靠乡里的特殊人群救助指标和低保的钱来勉强维持 现在还要照顾六个 一想到这 哥哥就觉得力不从心 可是乡里给带来个好消息 正式聘请哥哥为疯人院院长 并给每月3000元的工资 弟弟和其他六人的补助还是照常发放 这样哥哥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 龟裂的嘴角也漏出了一丝微笑 哥哥便决定接下这个活
刚开始照顾大家时哥哥也觉得不适应 忙手忙脚 这六个人 35岁妇女q 39岁妇女w 27岁青年e 28岁青年r 32岁青年y 45岁男性t 以及年仅17岁的弟弟 哥哥今年24岁 确比同龄人多了很多沧桑 可是哥哥和弟弟都很白净 虽然消瘦 但却是晒不黑的体质 在这偏僻的地方也被大家议论过是天生的疾病 哥哥和弟弟是爸妈从远方带到这个村庄的 听老村长说 那时对于这个小村庄来说 算个稀罕事 村里几十号人在老村长的组织下进行了投票 那会大家见两口子和孩子人都还不错 几乎都投了同意票 上报乡里后 乡里参考相关政策也批准了落户 分了一块地 就在村子东南方向 那是村子里很肥沃的一块土地 土地边就是一条河流 河里的流水声早已成了大家生活中的伴乐 一刻不停
哥哥熟练地做着早饭 大概是上午6点 这天天气还算可以 不是很热 哥哥开始去叫大家起床 开始一天的生活 吃完早饭后哥哥让大家到门口土地上去活动下 难得遇到一个阴天 大家也都走出了自己房屋 串门聊天 老村长一个人坐在房屋门口抽着自己卷的烟草 浑浊的眼睛望向远方 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有时香烟烧到了手才反应过来 又点燃一根接着抽
弟弟喜欢奔跑 不知道为什么 哥哥记忆中的弟弟以前是喜欢看书学习的人 不是很好动 可是自从7岁那年父母在那场意外中去世之后行为越来越反常 总是喜欢跑 一刻也坐不住 哥哥为弟弟做了一个大草球 让弟弟可以在门口的平地上来回滚着跑 弟弟总是乐此不疲 嘴中总像在说着什么 可是一凑近 他又不说话了 其他六个人 大多走两圈 自己便回到房里开始发呆 或者自言自语 只要一有大的声响就会蜷缩起来 过一会又开始发呆 自言自语 倒没什么特别的其他症状 哥哥想着还好 不难照料 等弟弟跑累了 就会回到屋里的床上躺着睡觉 有时只是睁着眼看着房梁 眼神却似看穿房屋 看向了远方 弟弟的眼睛不是混住无神的 他确似看着什么 谁也不知道他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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