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孙逸仙同志革命受困落难到伦敦,住在一个老师家里60多天,与一个叫南方熊楠的日本人会面47次,可见他们关系多好,随后没过两年,逸仙时来运转回国后便创立了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国际传媒刊物随即找到已经回日本做植物学家的南方熊楠,欲想从他口中了解逸仙同志的故事,可他却回答,我们好久没有来往了,那时在伦敦确实处得不错,可之后便没有联系了,友谊是有季节的。
台湾作家唐诺,评价此事倒更文艺:果子熟了、叶子红了,就掉了。
一件看似悲伤的事情,在作家笔下,可以变得文艺而温暖,感伤而不伤感。在我看来不止是友谊有季节,所有因缘际会而来的人或事,都是有季节的。过了这村儿,不是没了这店,而是你不愿意回到这店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那就乘兴而来,即使兴尽而返,也是一种别样的境界,兴致来了就不要等待,错过了就是过错,过错又怎样。
写普罗旺斯的一年的作家彼得梅尔当年因为一个意外来到南法普罗旺斯,站在塞尚每天一遍又一遍画对面山坡的位置时,似乎瞬间理解了塞尚,随即留在了普罗旺斯,跟着梵高的绘画路线行走,又买了一栋破旧的老房子开始了长达一年的装修,不不,光庭院里的一个石头桌子应该就差不多忙了大半年,但乐此不疲。只因为一个偶然的兴致,就在南法就住了下来,才有了可以亲身感受到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慵懒,连补屋顶这样的琐事都可以变得如此浪漫。
叶子红了,就凋落了。好多事情能记住,正因为它的特别之,就像为什么开这瓶酒,而不是那瓶。某位品酒师,在他妻子去逝十周年忌日时,到墓碑前,没有带鲜花,而是带了两瓶充满花香的葡萄酒,葡萄酒的年份也很特别,一瓶是结婚的那年,一瓶是妻亡的那年。
很爱喝酒的人总爱留有空瓶,我觉得更多的也是当再次看到那瓶酒的时候,能回忆出一起喝酒的人和事,甚至那天的心情。
果子熟了,就掉了。你在了,那就开酒啦。
好啦,今天就聊到这儿,明天见,拜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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