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水,中间仿佛有河,我过不去。车流穿梭,你转瞬湮灭在人潮中。
我回首,看见梦里花落知多少?
思量,思量,焉得不思量?
你不在身旁,无论今宵酒醒何处,也不过杨柳岸,晚风残月,人过画堂,满地月光惘然。
——题记
天空晴朗,云朵悠悠飘于天际,在座山的一角有几十棵桃树结群成园。我便坐与那几十棵桃树下,周围的桃花白的胜雪,也便一同抒发了我内心的伤悲。忽一泪从脸颊流落到地上,或许是因为这泪包涵着太沉重的伤悲在地上荡起了花涟。
“轻风。”
忽一声温柔的呼唤声传入耳畔。我抬起头,转过身看见你在我身旁淡淡地微笑,忽地我发现我的鼻子酸得更起劲了。猛得起身,一头扎进你的怀里,泪水染湿了你的衣裙。你见这势来的猛,可你却并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而是顺我的心意在你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释怀一下情绪。你用手轻抚着我那零乱而又光滑的头发来表示对我的安慰。弹指一挥间,我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似曾相识,悄悄地,悄悄地白胜雪的桃花借着吹抚而来的清风挤进了回忆的筐箧。西风瘦马的夜晚,一轮清月,一切都变得透明起来……
余生有你终不悔这天正好是大年夜,就算是天在深在暗也抵挡不了这满天烟花地照耀,地也一样。每家每户处处无不张灯结彩,灯火通宵,满堂的欢笑将狗叫声也理没。而我却一人孤独地坐在河畔旁,身边周围的一切热闹都抛之脑后,水中的“咚咚”声是我在投石子从而来释怀心中的不满与委屈。不知何时忽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一个身影,我本以为是哪家亲戚家的子孙便没有多加关注,可只是听到了一个声音时,我发现我错了。
“我叫辞,幸识。你呢?”这声音十分柔和使人觉得自己心中无论有着在大的不满与委屈也将溶化在这里头。我不知不觉得停止了投石子,转过头借着烟花发出的闪闪亮光看清了你那张正在浅浅微笑的脸。
“我叫……轻风。”许久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挤出:她,能听清吗?正当我焦虑时,那个细心的你应了我一句:
“轻风。这名儿真好听。”你说着用手轻抚着我额前那零乱的碎发,若是往日别人这样我便会先拒绝再谢过后自理,可我发现在你这我怎么也忍不下心去拒绝你,只能默默说了句:
“多谢。”你笑了,笑得灿烂而又不失文雅……
“轻风?”
“……”
“轻风?!”
“嗯?!”我猛得从回忆中抽出回过了神,可心却依放在那个于你初识相遇的美好回忆,如和着轻曼舞的柳絮静静地在我心头沉淀……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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