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他睡的那半边床,睡塌了,工地上找了两块板,准备支撑上。
他把板放到楼下,着急忙慌要去参加一个白事,吩咐我让儿子搬上去。
实在不想同那个“白眼狼”废话,我“哼哧哼哧”一个人把两块板扛到家。
来回两趟下来,累得我腿软手抖胳膊颤,心里那个委屈啊难过啊,如滔滔江水卷起千堆雪。
这个巢住了整整十六年了,楼高房旧的,终究要换的底儿。
所以我俩达成基本共识,能将就就将就,除非迫不得已,不再做任何投资了。
可这货也太抠了吧。床的事儿能将就吗?睡觉的事儿能将就吗?
唉,这就是我当初图便宜嫁的男人,人群里,挑了个又高又重的。跟着他,好日子没过几天,净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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