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有娇女,年十七,姿容无比。
能诗作,善音律;工书画,常对弈。
助万民,常授人文治之理;救苍生,神针妙手行南黎。
回春针出,天下乌烟散。
——《卿容兮·本一·妙手神医》
南黎国,元佑元年。
新王登基,册皇后,封百官。
“圣旨到———!”
平南大将军府,一名身着鹤袍的小太监手持拂尘,款款走入府邸厅堂。
厅堂一众人一齐下跪,黑压压的一片。
“恭迎圣旨!”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冲着小太监从衣袖里拿出的金黄色圣旨缓缓叩了一个头,道。
“奉天承运,南帝诏曰:今天下归一,四方升平,能人辈起,其中必少不得平南大将军之功绩。今特封平南大将军炀承寅为镇南王,赐黄金万两白银千斤,丝绸百匹,食粟百担!钦此!”小太监严肃读完。
方冲着炀承寅笑笑,“杂家恭喜镇南王了!”
“谢王公公!”炀承寅面无表情伸手做了个揖,起身,毫无动作。
小太监还站在原地不动,等着谁都懂的那个东西,结果迟迟没有送过来,不由得气急羞恼,直接拂袖而去。
一时间,大厅寂静无声。
似乎是众人约定好了一般,同时脸上绽开了偌大的笑颜,“恭喜老爷!”
“恭喜什么,都给本将军起来!”炀承寅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
“瞧王公公说的好,其实暗地里都是和那些庸俗之人一般,只爱财不爱才!无非是新王的一条走狗罢了!”炀承寅拂袖,怒气冲冲地坐到了主坐上。
上一任君主才真正是个明君,虽有强敌来犯,但他们毫不畏惧,挥师南下,更是多占领了敌方的好几个城镇。大胜班师后,天下一片升平,但不知受了谁的蛊惑,竟然废除了原先体恤百姓疾苦的太子,立了荒淫无道的二皇子为太子!
立太子倒也罢,他们这些大臣们好歹也还可以劝阻,与先帝商议,相信先帝也会采用他们的建议,但是离奇的是,班师立太子后的三天,先帝就突发旧病,不治身亡了。
天下哀痛,举国哀悼。
本应守孝三月的新太子急急火火地上了位,命令文臣写了一大篇歌功颂德的文字,到处宣扬自己的美德;还到处选妃选后,征粮征兵,闹的人间民不聊生。
原来新王还丝毫没有注意到炀承寅一家,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结果却是自己被封王,最宠爱的女儿被封妃!
自己封王到还没什么,但是小女儿......可是他的心头肉啊!怎么能任由那个昏君王八蛋糟蹋?
“你们这群婆娘,我的小女儿被那个昏君王八蛋抢走了,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小心我休了你们!”炀承寅大怒,一出掌,一张檀木桌顿时变成了碎片。
本来沸沸扬扬的大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老爷,勿动怒!鸢儿进宫是鸢儿的福气,更何况,皇上可是给了鸢儿一个贵人的份位……”一名美妾走了出来,轻轻坐在了炀承寅的身侧。
结果被炀承寅毫不留情的挥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上,“你这个不明道理的女人,我怎么会娶了你!鸢儿知天文会地理,能作诗作画弹琴下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鸢儿可是大国手,她为前朝干了多少事情,救治了多少难民,结果今日却落得如此田地,我怎么忍心!”
“老爷!那炀思鸢不过只是妓院女子之女,是从下流之地来的,还不一定是不是您的女儿呢!您怎么能只把她视为心头肉,而忽略了妾身为您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醇儿呢?”美妾也气愤不已,一时间恶毒的言语迸发而出。
可她没注意到的是,座上的炀承寅脸已经黑如锅底。
“来人啊,写休书来,我要休了这个贱人!”
敢如此诋毁鸢儿,更主要的是,竟然敢造谣他被戴绿帽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见着美夫人被拉拉扯扯的带了下去,炀承寅捂住了脸颊。
怎么办,他该如何保住女儿.......
女儿,是父亲不好......
难不成,当真要用那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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