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谷秆在秋收后已经被父亲拉到了房偏巴,被扎成一捆捆的靠在西边墙上。麦秸则也是在夏收里被父亲翻揽到后院的,也被堆成了一个大大的麦秸垛。农村的柴火总是不能断的,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有些懒汉总是象征性的拉几车,看吧,没到深冬已经开始闹“饥荒”了。然而女同志却更加顽强,早在秋闲时她们已经顶着艳丽的深色头巾,拉着驾车一趟一趟的往回堆柴火。
这是今年的头一场雪,雪落在庄稼人的世界里,就像是刷在土墙上永远都不会舍色的白涂料。才一晚上,乡村的道路和田地里的麦苗全都被厚厚的雪遮盖了。
雪只有落在干柴上才会发出最美妙的声响,嘶嘶、沙沙……雪是那么温柔地落下来,好像要是重一点儿就会把柴给点燃似的。
吆,第一场雪就像是初落的姑娘们,成群结伙的上了热火的“战场”。她们如三月的梨花,柔美、铿锵。她们像老者头上雪白的丝发,可爱、顽强。
我从来没敢忘记过,生命里那“第一场雪,” 我从来没有忘记它。
看吧它又来了,漫天飘舞,我热泪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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