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小时候遇到作文题目《我的志愿》的时候写的是老师?
因为老师好像什么都知道,老师可以决定你做的事情是对是错。
有知识跟有权力(完全符合「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让小孩子,向往老师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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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说他小时候的志愿是当公交车的车掌小姐,因为她有权力决定你可不可以上车,而且还穿著美丽的制服,戴著帽子。
高敏感度性格的三毛,显然从小就感受到权力所能带来的压迫。
我们早脱离了小孩子的状态,早知道「我的志愿」有多难实现。
为此,我们益发觉得我们彷佛知道我们小时候希望怎么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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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大使的黑柳彻子,她写的《窗边的小豆豆》描述的是「巴学园」的学前儿童,怎么在生态环境底下学习解决问题。
许多人因为电影《城南旧事》,而去找来林海音的小说。我们跟著小学生英子,穿梭在老北京胡同里一起「我分不出海跟天,我分不出好人跟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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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作家埃迪蒙托·德·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大家都已读过。那是四年级小学生恩利科(书名本来以此为名),笔记本上的一学年生活。
不管家里有没有小孩,我们很早将被「不要输在人生起跑点」这句话给一路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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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了这三本书,你我应该都同意,人生起跑点就位之前最好的养分就是一个字:爱。
用幼稚的角度,小学生的笔法来看学校的生活,我们读来倍感亲切,今天的青少年不一定有兴趣。怎么办?
来吧,要用爱,要有耐心,要针对性地回应青少年。
林英子不想让父母尴尬,只好用生气的方式来表达。恩利科的同学钱丢了,大家一起自发性地凑钱给他。
小孩子什么都懂,是我们大人心里貌似有爱,身体却很诚实的就是没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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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音说:
夏天过去,秋天过去,冬天又来了,骆驼队又来了,但是童年却一去不还。冬阳底下学骆驼咀嚼的傻事,我是再也不会做了。可是,我是多么的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
苏轼有诗: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已经走到「不思量,自难忘」阶段的人,一定会同意心理学家阿德勒的论断:
幸运的人一辈子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辈子都在治愈童年。
如果原生家庭没法选择,那么,原生教育环境是否能够救援成功。抑或是,反而补上一脚,让人掉落无尽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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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教育》里的老师说:
要在活着的人生之波里游泳,第一要紧的是健康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弄壮健,是一生的活学问。
好吧,诸君,我们还来得及去健身房办卡,现在就补救自己的健康身体。
但是,老师还是一种独特的存在,学校还是一种非常必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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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小学毕业那天哭着跟老师说:
当我们回到小学来的时候,无论长得多么高,多么大。老师!你们要永远拿我当个孩子呀!
我多希望有这样的老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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