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临时接到老爸的命令,决定中午就回乡下,今年要在乡下过年了。对于啥子里子面子的问题我没啥要求,家里老人决定的事情我一般就是照做,偶尔给他们些高人看法,给他们些意见罢了。
我很少开车,车库停着的几百万的车我没开过几次,亲戚朋友拿去开的次数都比我的多,因为我不喜欢开车,也懒开车,甚至谈生意要用车,我也是临时找人帮我开的。
这次回乡下我也没开车,就包了辆大巴,顺便接上同村的村民,也让爸妈在车上有人陪着说说话。可没想到我竟然会晕车,嘿,身娇肉贵了我。我只好把座椅调低躺下来,唉浑身不舒服,闭着眼睛,嘴里的口水慢慢多起来,还带着咸味……
这时我手臂被推了下,微微撑起眼皮,原来小灰灰躺在凤姐怀里睡着了。凤姐,凤姐露出那熟悉的傻笑看着小灰灰,见我移动下身体她又看向了我,然后又看着小灰灰……这山村凤姐像抱着只可爱的小兔,小猫或者小狗,笑得又天真又傻……
话说回来,我突然觉得挺久没见凤姐傻笑了,看着她的笑脸在窗外的景色中飞驰,感觉她像个小鸟,在空中飞啊飞,叫声欢快。其实我知道,凤姐真是个小鸟,今天真的算是在天空中起舞。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在我这种有钱家庭,这本经,还是逃不掉,还是得念,“婆媳关系,怎么处理,婆媳关系,怎么处理,阿弥陀佛……” 不由得心头有些安慰,今儿算是把笼子打开,让小鸟自由了。
乡下的除夕饭,我就吃了口青菜,难得清淡些,然后就乖乖看春晚,凤姐叫我陪她上楼顶看烟花,我拉着小灰灰。凤姐看着远处夜空中盛开的花儿,露出她的龅牙断断续续说哇,哇。这没文化,连形容烟花漂亮的词都挤不出来,牛逼会说不!你可以说,哇~牛逼啊!
小灰灰高兴啊,笑得很灿烂,露出两颗坏门牙,拍着手掌,爸爸你看,好漂亮。
嗯,漂亮,漂亮个球球,小灰灰你不知道,爸看这烟花看了二十多年了,花过叠起来像你这么高的钱买烟花,不过也看过有村民被烟花把手指炸没了,从那以后,我就远离烟花了,我害怕它伤害到我的家人,伤害我认识的人,毕竟有些东西,远远看就好。而且我怕死啊,我要有什么事,钱怎么花掉?不过现在的钱,我还没认真想过怎么花掉,所以健康最重要,能待我好好想想……
说起花钱,我不明白怎么那么多人喜欢打麻将,特别春节,多不卫生啊,那麻将你摸一下他摸一下还要我摸,我能给你们每个人一沓钱,让我远离麻将台?有人说那是年味,我就更纳闷了,当人年满十八,不对,当人出社会工作后过年还有年味吗?幼稚!没错啊,只有人在幼稚的时候才有年味,我幼稚时过年有沙炮扔,有“擦炮”炸牛粪,戴着头盔拿着橡胶枪打仗,拿细长的烟花追着地上的母鸡喷,捡没响的炮仗弄一堆火药然后用石头砸……
小伙伴们的笑声哭声越飘越远,消失在这片天空,同样的一片天空下,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过年我也没什么感觉,平静,毕竟经历过大风浪,见识过大场面。不过回乡下过年也好,有新鲜感,安静。好久没回乡下,也暂时让自己远离大城市的喧嚣,摆脱那散发刺鼻金钱味的几十种颜色的酒了,在大深圳,过年无非在酒店和家人摆一桌,罢了一块逛个景点,深夜就得陪有利益关系的朋友或者客户,唉~金刚肾,钻石肾,想起就隐隐酸痛。
过年,期待它到后,也只剩期待而已,还是年少时剩下的期待,没什么不同。
罢了罢了,得发发新年问候,把微信的零钱发光然后就睡,唉,把钱发完估计又花我上个钟,无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