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年初四从老家返回宜兴,我就在暗示自己,该收心上班了。昨晚早早洗漱上床,只为今天年后开工第一天,以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搬砖。
你什么行业,年初六就开工了。其实,我们单位全年无休,只是大家轮流上班,轮流休息。这里有点说不清楚,用我们同行的话说,就是不受劳动法保护。
昨天看了同行的上班日志,说后疫情时代,他们已经改成了上二休二,我们这里沿用了年前上三休三的模式,这虽不是全国统一,但也是大同小异,彼此彼此。
同行过年期间总是轮番倒班,我们单位也是这样,不过,年前根据各人意愿,简单编排了一下。部门照顾我,让我年前回家休息,所以,我今年过年休息较多,当然,年前我也连上几轮。
昨夜今晨,我睡眠很浅,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我梦到中学的物理老师,他对学生还是那样严苛。
梦回课堂,吓得我半夜惊坐起。这一次,我的物理又考砸了。具体多少分,我也没有记住,反正比我那位美女同桌低了很多。
王亚娟是我的同桌,她的课堂笔记很认真,不只是物理一门,语数英,每门一本,字迹娟秀,我每次抄写她的笔记,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一分汗水,一分收获。王亚娟这次又考了高分,而我又考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分数。
我说自己考砸了,说明以前也有过高光时刻,不然怎么有脸说自己不是摆烂,而是不小心考砸的呢?
不知怎么搞的,我们又坐到教室里了,一起抄写作业,一起面对物理老师犀利的目光。
物理老师姓严,他不仅对我们严苛,而且喜欢说刻薄的话。记得刚开学的时候,我还是很拼的,就是背书上的概念、原理、定律,考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我还是能应付的,所以第一次考得不错。
因为第一次考得好,所以严老师对我有点期待,哪知第二次就见了相,不仅仅是考试成绩,还有严老师对我的印象,双双跌入谷底。
这一次,严老师没有给我面子,在班上好好数落了我一顿,特别是当着我那美女同学的面,让我无地自容。一气之下,我就再也不学他的物理了,转而投奔文科班。
文理分班,这是后来的事。不过这次的物理试卷确实有点变态,不是我一个人考砸了,而是大多数同学都考不出来,只有王亚娟是个例外。
好像严老师讲的知识点,不都是课本上的,还有课外的。好像还有一本内部资料在班级中传抄,那上面文字有的还是繁体字,文字我都认不全,还有许多爱因斯坦和牛顿的理论和定律,还有法拉利的左手定律,或者右手定律,反正我也记不清了,总之,有电学、力学,还有光学。
不就是收心上班嘛,我怎么这么紧张了,又怎么梦到了美女同桌。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是年初五,我的高中同学徐慧平发来一条祝福短信,当时我就有点受宠若惊,原来这么多年,她还记得我?
我当即送出祝福“新年快乐!”,谁知,对方忙,一直没有回复。晚上,临睡前,我还在想,既然是老同学,怎么又不回复我呢?
想了老半天,原来是一条群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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