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拉开窗帘,看到铺满一地的阳光,终究是美好的。悬挂上空的,是七夕节未卖完的玫瑰花和千瓣向日葵。过去五个月,它们经过阳光和风,变成了干花。那里是属于它们的地方。
12月的北京,异常的冷。走在王府井周边的甘雨胡同。社区的工作人员修整着老房子,远处的牌楼,干枯的枝桠,立在那里。
一位游客,跪在地上拍着商场刚摆好的圣诞树,看着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与你向往的南方的冬相似。
走在街上,搜寻着有卖CD的店铺。问了很多朋友,哪里有卖正版CD的。他们都说:“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听这个”?
坐着类似香港的狭窄电梯,在一家音像店的最顶层,终于看到有很多年代的CD,按类别划分,陈列在那里。仿佛很久无人问津,有的布满了灰尘。一位老奶奶给孙女挑选着儿童歌曲。收银的阿姨上一秒还在打电话与朋友约聚,被打扰后,不耐烦地结账。
猜他收到礼物欣喜的心情。走他曾经走过的路。看他看过的风景。听他分享他的工作和生活。喜欢就是即使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南方的冬应该是艳阳天,起码是暖和的。有一片片的芦苇在江南水乡中摇曳,有一个个划着乌篷船的渔夫吟唱越剧,还有一棵棵只有在南方才好看的红杉树。
02
今天莫名其妙地看见许多长发的小女孩。有穿着黑色羽绒服,有穿着黑色裙子的。跟她们的父亲,在一块儿玩闹。
刘大小姐,在我眼里是个会生活的人。第一次见她坐在吧台,穿着格子上衣,戴着丝巾,优雅低着头看东西。她经常会为每天穿的衣服,搭配各种颜色的丝巾。
一次在集市上,她看中一款羽绒服料的大红色包,非要买。她说:“怎么办,明知道以后会很少背。但还是喜欢各种新鲜个性的东西”。
分手后,她异常地平静。很多人问,“这么多年感情,你放的下吗?”
她说,“上了班后,领导催促着给你要各种东西,看着写在便签纸上的一大堆工作,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但之后,每到周末,她总会从屋里逃离。走进咖啡馆,挑在角落的位置呆一天,看着来往的人群,刘大小姐内心会掠过一丝怀念。
之后,她去参加各种的女性沙龙活动;拉着我去看各种文艺的电影。
她去拍照,拢起发髻,戴着绿色耳环,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笑的好阳光。
她的生活,不能缺少色彩。就像经过阴天,你不祈求明日阳光时,她总会点燃你沉寂的心。
03
他要了杯咖啡,问我要什么,我说:“除去咖啡,其他热的都行”。
在他面前,我的脾气越来越差,哪怕是他做的一个细微动作。每次见面,他都会提前规划好去哪儿,吃什么。被我一次次的更改。我总说他只有工作没有生活,他总争辩他不是怪人。他会等待我更新的文章,哪怕是半夜,读完帮我指出错别字。
奥森的夜晚,映着远处的鸟巢、水立方,格外好看。他给我探讨着“月朗星稀”,讲述着我俩看待同一问题,只是吃不同的面,而不是吃面和馒头的差别。
身旁不时有夜跑的爱好者路过,一排排的白杨树,我寻找着那个有旋转木马的儿童乐园。
他说:“愿你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他说:“希望有天你能把我写到文章中”。是啊,你再也看不到。
热饮与咖啡,面与米饭,确实是2种不同的东西。
04
她坐在山坡上,看着江边的夕阳,等待着。又是一天,起风了。冷气包裹着她,她在等着盼着,心却累极了。
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谢谢遇见你们,接纳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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