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叫朝露思的女孩,现在25岁,正在哈尔滨当一名医生。
我常常回首往事,伸手遮挽时间,希望挽留些日子,可上帝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我闭眼倾听这世界最后的声音,便在泪潸潸的床头沉沉入睡......
小时候常常用手托着脸颊,凝然的双眼前是那时间齿轮的总键,只要扭到左边便可以回到儿时,扭到右边可以穿越末来。
我轻轻悄悄挪移到右边,幻想长大以后会有多好。可是哈尔滨天气冷,把齿轮冻住了,尽管我使出全身气力,它也无动于衷。
我开始叹息,忽然齿轮开始转动(转到右边),我的骨头开始慢慢变长,声音也变得沙哑了。
飞机上是怎样的呢?陈琳……
(1)回忆
床边的闹钟响起,齿轮也停在了二十五岁的时候。我走下床去,三去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便匆匆赶到医院。
医院很大,可能是整个哈尔滨最大的。在这找个病房都难“朝露思,快点!”电话那头直喘粗气,何况是手术室?
“你传刀!”我直流汗,手一直抖。不知为什么,可能太怕了?“唉”我眉头一皱“你来”我放下手术刀,旁边的助手狐疑道“喂,干嘛呢?”便动起了手术刀。
我跑出医院,眼泪勿勿流出......
我的父母早在1986年离开人世,我常常梦见他俩,也会在梦境里母亲扶摸我的脸颊时摸清事——认清奶奶早己不在人世。
二十五岁的我与儿时没有太大改变,鼻子上的雀斑也成了童年回忆。
我手中握着羽毛笔,记述段时光。口中念念有词,边写边笑:
“朝露思”一位女孩大叫“走吧”,转眼间我被她带到了病房,上面有块白布。白布被女孩掀开,里面是我的奶奶。
齿轮开始向左边转。我的身躯开始变小,同学们脸上布满沧桑,对着我嘻笑。
一顶顶黑帽从教学楼上落下,同学们穿着黑色毕业服互相惜别——记得当时我哭花了脸。
至于我为什么选择做医生......
“朝...露...思”我猛然睁开双眼,低头望去,手上拿着课本里“来回这个问题”我猛地站起身来“咦?小学六年级课本”,“在听吗”望了望黑板“哦,是冰激凌”我在说“是只笔不是吗?”老是瞪了我一眼“坐下”
一切都回到了2008年,这时的房子真是......
“唿”我嘻笑到“要不然”,在旁边的艾可思.恩得盯了下我道“呃......没事儿吧?”我的脸开始变红“那个......没事”我继续说“太兴奋了”——整个空气突然安静。
此时上课铃很配合的打响。
“嗨,你还好?”同桌陈琳思道
此时齿轮又转。伴着下课领,我又穿越到了六年级下册。
“同学们,你们马上就要离开母校,升人初中了!”老师一眼严肃“请朝露思上来读她写的满分作文!”
我握着笔,走向了进台,拿起手中的《当落泪时》读了起来;等我讲完,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弯下腰走下了讲台,书搂在怀里然后又坐到了冰冷的地上,紧紧地蜷缩着身体。门边的木牌敲打着破门,上面的牌子不肯松手紧紧抱住那块写着六(2)班的破门。
老师突然站了起来。目光中含着一种惜别、一种难过、一种无奈,望着地下的同学们“也许我们会再见的”老师含泪吐出八个大字,便跑出门外。过了不久下课铃果然打响。
“嗨?”坐在我旁边的陈琳思开口道“别太难过了,会再见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恩得突然出现在我身旁“嗨!”我望着他那阴暗的脸“你吓到我了!”恩得不说话,嘴角微微上扬。索尼娅指着楼下的花园,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株木兰花站在池塘中,索尼娅那细长的头发随风飘动。
我默默走下楼去,摘下木兰花。索娅脸一黑,好似很不满意我这个做法。
“给”我用手挽了挽头发,把花给了她。索尼娅接过花“谢......谢”脸一红便坐回座位上。
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我和她的友谊截止到那天......
泪水坠落草坪,她强装镇定憋回泪水。周围一片漆黑,她的眼睛又显得那么透彻“走了”
我当时只是个孩童,不知道什么叫分离“恩”我朝她挥挥手“再见”。我跟她考上了不同中学,一个卓山,一个私立。我知道卓山混混非常多,不知道她去到那会怎样,也不敢想“嗨!去到哪里交点好的朋友!”不知道她听没听到,她上了飞机......
飞机上是怎样的呢,陈琳。
伞边下起了倾盘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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