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月
正是苜蓿发芽生长的时候
在山坡
在高速路边
都有大片大片的苜蓿
风和日丽的时候
大娘和大嫂会提着篮子
三五成群的掐苜蓿
其实
对她们来说
掐苜蓿既是换换菜的口味
也是寻找一种活儿
总比站在路口拉闲话
或几个人跟着音乐瞎胡扭
更有意义
现在
更多的城里人利用双休日
开着车
或骑着摩托车
自行车
拿着塑料袋
也去乡里掐苜蓿
每到周六周日
凡是有苜蓿的地方
总能看到来来往往掐苜蓿的人
城里人掐苜蓿挺讲究
他们出门会戴着口罩
带着手套
围上丝巾
穿得花花绿绿
邀上好友一起去掐苜蓿
对他们来说掐苜蓿既是寻找野味
也是一种放松
掐苜蓿是细致活儿
那些带凳子和刀子的是会掐苜蓿的人
小孩儿蹲不住
也掐不了多少苜蓿
那些性子急的人
也掐不了苜蓿
大多数人
只能等苜蓿长长了
再去揪苜蓿
自然
也就老牛吃不上嫩草了
在春天
掐苜蓿
是大多数农村人必干的活儿
特别是妇女和小孩
因此
它承载着一代代人的集体记忆
过去或许是因为蔬菜奇缺
不得不以苜蓿补给蔬菜的不足
现在
反季蔬菜使人厌烦
谁都想吃上天然的野菜
苜蓿便成为最方便最好获取的东西
因此
不管是过去
还是现在
农村和小县城的人都离不开苜蓿
也忘不了掐苜蓿所带来的种种乐趣
现在
正是掐苜蓿的时节
苜蓿正嫩
天气正好
你是不是也想掐呢
2019.3.27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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