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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23章-27章

《大明王朝1566》23章-27章

作者: 京花妈妈 | 来源:发表于2022-12-25 16:49 被阅读0次

    看了群里推荐的12月读书是《大明王朝1566》,正好刚刚读完《张居正》,想着一起读了,正好把明朝的故事了解的更多一些。

    读完这本书,感觉改观最大的一个人是——海瑞,以前看《明朝那些事》《万历十五年》都讲过海瑞,对他的印象是个孝子、是个清官、家境贫寒,对妻子有些刻薄。看完《大明王朝1566》,才明白他真的对得起刚峰这个名字,刚的光明磊落,熟读《大明律》,用《大明律》治国,逻辑缜密。比如他审理浙江的案子。

    审理完这个案子,海瑞和王用汲慢慢退场了。故事的主角慢慢来到了宫里。

    杨金水被押解回宫,为了试探他是真疯假疯,各太监众生相生动的揭示了啥叫树倒猕猴散。杨金水失势,而冯保当时由于吕芳的举荐得以在裕王爷府成长了起来。为了伺候好小主子,煞费苦心。

    高拱和张居正来到了裕王爷府,为裕王爷讲书。

    “这一向在看朱子说理和气。朱子说理是善的,气是恶的。又说千五百年从尧舜到周公到孔子理都不得行,又说无处不在者都是个气。为什么善理总是不行,气恶却无处不在。请两位师傅讲讲。”

    张居正:“王爷这个问提得好。朱子讲的这个理是个亘古存在,你行不行它,它都在那里。就像天风,春有东风秋有西风,春行东风万物生焉,秋行西风万物伏焉,生也是善,伏也是善,春秋代序,四季有常,万物得以休养生息。这便是天时那个理。气却是个无处不在,顺风它也在行,逆风它也在行,无风了它还在行。朱子在这里说气是恶的便是指的无风之气。譬若人之欲望,是自己的要得,不是自己的也要得,人人都生个贪得无厌之心,这便是无风化疏导之气。此气一开,四处弥散,上下交征,做官的便贪,为民的便盗,于是邪恶之气便无处不在。”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提高了声调:“然则天上毕竟有个日头在,日光蒸烁,此无风之气终有散尽的一天。历朝历代到了没有风只有气的时候便是日光蒸烁气数要尽了。”

    李妃飞快地瞥了张居正一眼,连忙将目光垂下:“请问张师傅,譬若君主用人,什么人是风,什么人是气?”

    高拱:“王妃此问让臣等佩服。这个答案诸葛亮在《出师表》里已经说了,‘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衰替也’。这就是说,贤臣是风,小人是气。”说到这里他也激昂起来:“贤臣小人时时都有、处处都在,为君者择用而已。适才太岳说历朝历代没有风只有气便是气数要尽了,如果君主能及时选用贤臣罢黜小人,有风化在,这个朝的气数便不会尽,只是小人的气数尽了而已。”

    “关键是浙江这次送来的供词!”高拱也站起来激动地说,“要是这次送来的还是上次海瑞审讯的供词,清除奸党应该就在今日!”

    嘉靖皇帝(飞元真君、忠孝帝君、万寿帝君):

    正中的那块牌子上写着“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左边的那块牌子上写着“九天弘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思仁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圆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右边的那块牌子上写着“太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元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元都境万寿帝君”!

    皇上审完杨金水,知道杨金水对自己是衷心了,又玩起了猜谜游戏:“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云是“芸娘”。故事切换到高翰文和芸娘。

    大家都说这个故事里唯一的赢家就是高翰文,抱得美人归,落得善终。

    高翰文和芸娘:

    一床,一桌,一椅;有月,有灯,有琴。

    井边,芸娘从木盆里漾出自己的一件衣衫,也不拧,因防皱,提起来只是抖了抖,提着湿湿的衣走到竹竿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望着竹竿上高翰文那一件长衫一件内衫出神,好一阵子才把自己这件女衫晾了上去。女衫和高翰文那件内衫之间空着好几寸竹竿。芸娘的目光忍不住望向敞着门的西间小屋,在这里看不见高翰文的身影,她慢慢把手伸向了竹竿,把自己那件女衫轻轻移了过来,紧紧地挨着高翰文那件内衫。出神地又看了看,伸手把内衫掀开了一幅,将自己女衫又移过去几寸,然后将高翰文那件内衫的边幅悄悄地搭在自己的女衫上。

    古人的爱恋总是那么隐忍而让人动容,相比当下的轰轰烈烈更有余味。

    芸娘是卑微的,这种卑微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多才多艺,被沈一石花重重买来,先是送给杨金水,后来杨金水又转送给高翰文。芸娘就像一件商品送来送去,芸娘其实很喜欢高瀚文,一路跟随。但高总是不相信她,曾经一曲《广陵散》遭到“仙人跳”,现在一曲家乡的小调是否又要算计自己?

    浙案结束,高翰文官复原职,芸娘回了江南,从此后,广陵散绝矣。

    浙江改稻为桑案结局:

    嘉靖:“太上道君真言‘治大国如烹小鲜’。有些事你们做不了主,朕也做不了主,只有上天能够做主。譬若这两份奏疏,一份朕看了你们也看了;一份朕没看,你们也没看。看了的那份我们君臣可以做主,没看的那份就请上天做主吧!”说完便将海瑞那份急递投入了火盆之中!

    嘉靖什么都知道,明明自己看过了奏折,却说没看过,说是让上天决断,只是不想自己担责而已。

    嘉靖:“赵贞吉是你的学生,谭纶是裕王的门人,他们联名的奏疏就交由你票拟批答。不要在内阁票拟,带到裕王府去,把高拱、张居正也叫上,郑泌昌、何茂才如何拟决,还有胡宗宪、戚继光一干有功将士如何褒奖,你们一起拟个条陈呈司礼监批红。以示朕一秉大公。”这个结果也就是徐阶早就预料的结果,这样的结果虽然未能直接伤到严氏父子的身上,也已经伤到他们的脸上。

    严氏父子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严嵩:“眼下大局无非两端,一是充实国库,二是东南剿倭。改稻为桑所用非人,江南织造局今年五十万匹丝绸万难织成,前方军需,各部开支均已告竭。臣奏请鄢懋卿南下巡盐,清厘盐税,充作国用。”嘉靖脸色稍稍缓和了:“准奏!”

    严嵩:“胡宗宪东南抗倭已届决战之局,臣闻报有走私刁民名齐大柱者曾有通倭之嫌,不知何人所派先今潜入军营,就在胡宗宪身边。此人倘若真是倭寇奸细,则遗患巨大。是否请徐阶和兵部一并查处?”

    案情以这样结束:这一次除了郑泌昌、何茂才还有尚衣监、巾帽局、针工局几个为首的宦官绝不能饶,其他的人一个不杀,一个不抓。齐大柱以通倭罪被抓。

    和朝野清流的失望不同,海瑞的失望是锥心的绝望。当浙案按照朝廷的旨意结案后,海瑞那颗心也就如八月秋风中的落叶飘零,向赵贞吉递交了辞呈,他回到了淳安,等到批文一下,便携老母妻女归隐田园……

    海瑞

    看淡了官场事,海瑞回到家,和母亲表明了心迹,打算辞官归隐田园。然而......

    田有禄:“州里给我打了个招呼,他们探听到胡部堂的公子从老家要来了,会从我们淳安过。我掐算了一下,就在今明两天。说完了话我就得到驿站去,在那里等着。送走了胡公子,再办催丝的事。”

    钱粮吏首:“这可怠忽不得。按常例,部堂的公子就得按部堂的待遇伺候。我这就调六百两银子给二老爷。二百两办饭食草料,四百两是贽敬。”田有禄重重地点了下头:“饭食草料用现银,贽敬最好用银票。”

    钱粮吏首:“属下曾经听二老爷说过,明日便是海老爷的太夫人七十寿辰。原说大家凑个分子贺一下。还贺不贺,请二老爷示下。”

    “按理,同僚一场我们应该去贺这个寿。可海老爷这个人你们也知道,不喜欢这一套。何况待罪在家,为他想,我们也不要去给他添乱子了。”官场总是如此现实。

    海太夫人七十大寿,海瑞来到菜市场买了茄子、辣椒,打算再去买点牛肉。碰到官吏抓卖生丝的人。

    在明朝吃公门饭第一快心之事便是抓人。因朝廷设了提刑司、镇抚司,专司捉拿大臣,有时抓的甚至是手握重符、拥兵在外的大将,这就需要琢磨更多抓人的法门,上行下效,影响到府州县衙,那些公人抓人的手段比历朝都狠了许多。如在唐朝,抓人还叫捉人,杜甫《石壕吏》中说,“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可见当时把人还当活的看,需要去捉。在明朝已经不叫捉,而叫拿了,把人当作东西,去拿便是。

    海大人的逻辑让人拍案叫绝

          上百架织机发出的声音依然是那样轰鸣。还是那个织坊,还是那些织机,还是那些织工,织出来的还是那些上等的丝绸。促织人变成了赵贞吉。齐大柱被抓了。严世蕃带着罗龙文还有好几个亲信官员亲自接鄢懋卿来了。

    白头父子,白头师弟,严嵩掌枢二十多年,依靠的还是眼前这个儿子和这两个弟子最多。这时冬寒早至,室外飘雪,他坐在冒着青火的白云铜火盆前,蒙蒙地望着进来的三人跪在面前,尽管目视模糊,骨子里涌出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放心吧!”严世蕃大声地说道,“宫里的埋伏早就打下了。这二百三十万是给国库的,还留了一百万我收到了工部。五十万年前送进宫去给皇上赏人。剩下的五十万两,过了年,就帮皇上把去年烧了的万寿宫修起来!”

    檀板曲笛歌喉顿时停了。严嵩手撑着躺椅扶手想坐起来,鄢懋卿和罗龙文一边一个搀着他坐直了身子。严嵩眼中闪着光:“这是《浣纱记·捧心》的唱段,不像是原来的昆山腔。什么人改的曲子?”鄢懋卿立刻谄笑着大声说道:“阁老确是法耳,这是昆山的魏良辅闭门十年调用水磨改出来的新昆腔,江南人叫它水磨腔。眼下也就这个班子能唱,是魏良辅亲手调教出来的。儿子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了这个班子,特为孝敬你老的。比原来的好听些吗?

    声耳之娱,在嘉靖这里截然不同,钟磬丝竹檀板歌喉之属,了无兴趣。他最喜欢听的只有三种声音:一为设坛拜醮时的钟鼓诵咒声,二为朗读青词时的四六平仄声,第三便是眼下外殿偌大的算盘发出的算珠劈啪声了。这三种声音有一种响起他便两眼放光,心驰神往。

    吕芳:“是。两淮两浙的盐引,在太祖爷和成祖爷的时候每年都有上千万的税收。此后一年比一年减少,其中有些部分确是直接调给南京那边充做公用了,但怎么说也不会像前年去年一年只能收一百多万两。今年鄢懋卿一去就收回了三百三十万两,原因只有一个,那些管盐的衙门都是严阁老、小阁老的人,钱都被他们一层一层贪了。上下其手,铁板一块,派人去查那是一两也查不出来,可只要鄢懋卿去了,他们都会乖乖地献出来。说句伤心的话,大明国库的钥匙一多半都捏在他们手里了。朝廷要用钱,这扇门只有他们才能打开。”

    吕芳:“圣明无过主子。南直隶那边咱们的人也有呈报,说鄢懋卿今年巡盐至少收了五百多万两税银。除了报上来的三百三十万两,至少还私瞒了两百万两。两条船去了江西,一条驶往分宜严阁老的老家,一条驶往丰城鄢懋卿自己的家。还有一条船在一个月前装作商船驶回了北京。”

    嘉靖:“好嘛!两百万两银子三条船,游南游北,我大明朝这条运河倒是为他们修的了。”说到这里他拿起了御案那摞账单上鄢懋卿的奏疏:“鄢懋卿这只老鼠,居然还在奏疏里说什么‘为解君忧敢辞其劳’,又说跟严世蕃商量了,专留下一百万两给朕修万寿宫?朕的钱,他们拿两百万分朕一百万,还要朕感谢他们!”说到这里他一把抄起了那摞账单狠狠地往地上摔去,脸色铁青,气喘加剧。

    嘉靖用余光望向退出隔门的二人。

    严嵩一脸茫然。

    徐阶一脸黯然。

    过年了,先好好过个年,账等年后清算。

    2022年12月25日,在疫情大肆爆发的华夏大地上,街上行人稀少,心情也被疫情搞得很不好,心烦气躁,没事总是会翻翻手机,结果是越发烦躁,不如静下心来,读读书,冬天总会过去,春天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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