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夏天。理所当然,我记得是哪年夏天,刚高中毕业还未正式工作,在镇的新华书店买的,不过店关了很多年,若在还可怀旧一番吧,毕竟由小学陪伴高中的时光。现在电子书和手机先进的功能,报纸和纸质书越来越少人看。这本书,我曾问过十个人,其中一个是路上拦下问,若现时可能把你当作傻子,不过十个都没有读过这本书。我想,也许只有这个带点神经质的人才读,因为它是写一个诗人情欲的故事。
尽管这本书我看了很多次,仿佛是主人公的化身,它仍然影响着我的精神世界,所谓爱情的梦想也由此而来。
有一晚梦里,我和主人公一起自焚,那火红透了半边天,连太阳的光芒也遮盖,那是热情如火的情欲体内自焚。睡梦中感觉身体发热,特别是下半身滚烫,仿佛有道火要喷发。天亮了,体温下降了,结实的身体散发荷尔蒙的味道,那时候就不是男孩了。
现在,我想起这个梦,也不足奇怪,毕竟这是成熟的过程。
外面,放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香港粤语流行歌,是那么熟悉,原来我老了。
门铃响起,快递员大声地叫着我的名字,狗大声吠叫,我匆忙从二楼的书厅赶下来,我又回现实中。
这个爱作梦的男人,还未写完《余生的命运》,因为还等待远方安排他的命运,故事怎样完结不是他来定,而等时间来决定。唯有在等待的过程热爱自己的命运。
忽然啪的一声,惊醒了我,书从我的大腿上跌落,醒也是梦,梦也是醒,是的,我刚刚与主人公对话
我注视着他布满血丝的眼晴,“你的情欲从何来?”
“不要问这个,长大便有,不是吗?”
我不禁苦笑,何必多此一问
我表情严肃地问“你最爱是哪个"
他涨红了面,叹气说“你看过这么多次,还不知道?”
我一时无语,怎么,这个熟悉再熟悉不过的人。难道根本不是他
“你为什么问这些问题,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但是我死了你活着,不,你死了我活着,生生死死,他妈蛋"
"你不要坐气,我弄错了,是你的作者创造了你,不是我,你平心静气想想,是不是。
“我为何可以跟你说话?我不在滚滚红尘里,在快乐的天堂里,无情无欲。是你把我带回吗?
“是的,我也不知道在那里,我刚再看关于你的故事,就遇见你,你说奇不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是多情的人,一旦用情便不可自拨,你就是我"
“如果梦不受打扰,可以一直在吗?"
“可以,你在睡梦中死去,一定是美梦"
"美梦成真,真好”我喃喃自语
“真好,真好”,大力拍打自己的额头
醒来了,外面阴沉,刚下过雨,我无法形容,一颗心两张人面和相同的情欲
也许,我在怀念逝去的青春罢!
《此人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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