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父亲,一个是养育我的父亲,一个是养育我老公是父亲。
今天我要怀念的是我老公的父亲一一我的公公
初见时,那是我与你家儿子的定了下来后,第一次去您家,当时您穿一件已经过了时的皮衣,脸上皱纹因有喜事而舒展了许多。
我的另一个父亲再见就是我与您家儿子结婚那天,您的脸上被画成了花脸,头上戴着官帽,样子有些滑稽,但我看您满脸幸福。您此时此刻完成了人生一重大事件。
我的另一个父亲一年后,您的孙子出世了,您给孙子起了个小名"旺旺"寓意为让您孙子一切都旺,因我不想孩子大了还是被听小名,所以这个名字没有叫起来,不知您有怨我吗?
我的另一个父亲又一年,您的孙女岀世了,我能看出您对两个孩子的喜爱超越了对自己孩子的喜爱,也许这就是隔靠亲吧。我妈(我婆婆)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你爹原来不会抱孩子,现在你看抱的那个标准。
我的另一个父亲您是一位很好的管家,更很勤劳。除了把农田管理好之处,您还做过卖猪肉、开过饭店(现在咱家的街面的两栋二层楼,一个当时开饭店用,另一是按开饭店设计盖的)、倒卖过麸皮;我入您家门时您做加工麸皮的生意,当时晩上把麸皮磨成面,早上装袋,一袋面的重量还重,您与我妈还能装到比您俩都高车上。有一年麦收时,您找了一个联合收割机,但它割不净,当时天有些不好,您打算不用了,怕糟蹋的太多,最终还是您对了,让我们少了许多损失。
我的另一个父亲不和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什么事让您烦心,您开始喝酒了,而且越来越多,成了酗酒。记得有人给我讲过这样一个小故事,有个人爱喝酒到了,手里拿个铁钉,唆一口铁钉喝一口酒。您也差不多这样了吧?我妈为此给您摔过酒瓶、藏过酒、吵过架、打过架,当然您们吵打是背着我们的,都与事不补。洒真的伤身,让您先后住过县医院、市医院、省医院。有一次我在单位,我妈打电话说您不省人事了,我急忙赶回家,看到满屋的叔叔伯伯和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您,我好很慌也很无助,两天后您回家了,那天只是醉酒。当然也有过在家输液的时候,还是我给您输液,有一次还扎了三次,您的宽容、支持我到现在都记得。
我的另一个父亲最后一次您住院是因为您老忘事,在县医院住的第三天,您的亲家去看您,您和我们吃了您的最后一顿饭,那时的您还能走,走到病房门口您倒了,这一倒您便再没起来。省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您的儿子守护了您四十一天,您这一辈子既喜爱又不太满意、既处处为他着想又处处怨他做不好的儿子,守护了您一生的最后一段。你们俩极像,那脾气、那语气,您的儿子简直就是您的翻板,希望他在酒方面与您不同。
我的另一个父亲您现为已经离我们有五年了,这五年我们有了很大的变化,您的孙儿考上了心仪的高中(现在也在钢琴)、我的工作也满意了,也搬了新家,您的闺女们也生活的不错。您在那边也好吧?
我的另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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