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羽毛抓的痂还在,额头上又起大硬疙瘩。上周开始起包,周六面积最广,周日看着小了点。红肿着疼,要是不小心碰到更疼。
我手不安分,老是想抠它。昨天抠了一点儿,挤不出来没弄。今天上午,我一狠心又抠它、使劲挤它出来一些血水。我拿卫生纸擦擦,疙瘩明显小了一圈。
到办公室,同事们都说不敢再抠、再挤了。我想着我都看见“病毒”了,使劲挤出来不就好了。他们说的好吓人。脸上不敢乱抠,留个疤都是小事,严重的话,可能需要手术,留个深窝窝。不要拿手抠,也不要拿卫生纸擦。校长说他脸上一个坑,恢复20年了才不明显。
总之是听得很隔应,那渗出脓血水,我不用卫生纸擦用什么擦?他们都说拿酒精擦一擦,先消消毒。在学校的医药箱里找到双氧水和棉签,擦上凉凉的不疼。我还是决定中午买点药吧!
李老师倒好,“不用买药,买药咋哩?挤挤都好了…”说了一串次挂人的话。她就是这人,竟说反话,我都习惯了。反正我脸皮厚,说就说吧!
上午王老师说看着我眼肿,陈老师看看说是鼻梁上面肿,到下午已经基本演变成我的脸肿了。我本来没觉得肿,直到后来我的眼睛能看到鼻子的影,肯定是肿的不少,要不然按往常眼睛怎么能看到鼻子呢?
中午买了两盒药54块,先把药吃吃消肿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自己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我觉得留疤也没什么,这不都是岁月的痕迹吗?今天我发现:周围所有人都比我自己在意我的脸。好吧,可能是我留疤变难看后,他们看着隔应。
前一段额头出过一次疙瘩,出两天自己又消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又出疙瘩。挺烦人的。
买完药回来,李老师问:
“还吃不吃辣椒了?”
我淡定地说:“应该问还喝不喝酒了?因为我昨晚喝了一口果酒。”
李老师喝中药,我喝西药,等我俩都没事了,相约宁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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