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竹门的声音,不紧不慢,由远及近,徐徐而来。
尾随落雨,相扣缠绕,竟也不觉突兀。
粉衣女子,一如既往,面上无丝毫不快,恍若未闻。
手上动作倒未曾懈怠,素手轻扬,衣袖翻转,无风自动,竹门应声而开。
门外之人,褐发黑眸墨袍,衣襟处金线滚边,衣摆绣大片的流云隐有山水之势,左手负在身后,右手垂落身侧,漫步庭院。
雨依旧,
雨亲吻额头,缓缓经眼角,抚过削瘦的面庞,滴落。
男子视线早已被屋内之人吸引,唇角微动,似梦中呓语,微不可寻。
而端坐之人,不知是听见,或是感受到过于炙热的目光。
睁开双目,两人对视,刹那间微波流转,只一眼,越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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