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托来的文字活太多,有一种债多不压身的感觉,不想思,不想想,更不想写,索性一拖再拖。
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从不愿意把文字当做一种职业去做的真正原因,不自由,被羁绊;不随心,被绑架;不快乐,被剥夺。
评职称,需要在国家级刊物发表技术论文,编辑给了修改意见,最终被领导托给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在这个领域的一己之言。
其实,自己从内心里是抗拒的,所以才会心怀不情愿。有时候感觉自己就跟青春期的孩子一样充满了逆反的情绪,希向左,偏靠右。
突发奇想地想要读一本双语版的经典,于是去到了书店,看到了“书虫”系,翻开来,一整段英文读下来,发现自己只有一个单词不认识,这种感觉很惬意。
也被人问:“木加南,你最近怎么不搭理我?”
我在心里说:“你又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的,我就这副熊孩子样。”
即便是沈修文今天落了手机,一整天没有手机在身边,第一时间告知我会失联,但是还是借助别的手机电话我,他办公室电脑的微信一直在线。
我依旧我行我素至一天没有去打扰他,直至他重新拿到了手机。
是一个从不擅于更不愿意去解释的人,短板也好,个性也罢,能理解即可。
落落说,写文的人都很敏感。
敏感的人不一定会借助文字来释意,这是我遵从的文字初心,这点,沈修文知晓。我曾经跟他探讨过文字承载的力量,如若使错了力,文字真的很毒,杀伤力太强,所以,我从不敢尝试着去使用。
这也是我所有的纸媒文都行将美好的真正原因,我只愿我的文字能够带着茸茸的美好,如蒲公英一样延绵至最远的远方。
城市有雪落,陆兮说她学会了烤红薯,我说,丫,那是个啥事,空气炸锅搞定。
其实,我很爱吃烤红薯,基本上每周烤一次,糯甜里的香,很好吃。
今日收笔啦。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