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报中的暴雨终于来了,不知道是从几点开始的。小英只知道一直在下雨,她跟侉子在这破旧平房逼仄的空间里把男女间该做的事情反复地做了个遍。直到生疏羞愧和新奇感被消耗成机械般的茫然。雨水总是让人黏腻难受,头脑昏沉,房间里的气味也愈发难闻。
侉子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脑海里竟跳脱的想起来了乡下过年时候放的鞭炮。“还是在家舒坦,打麻将,喝酒,捣台球,回家整两盅老白干,爹娘总会在八仙桌上放两包好烟。”
侉子脑子里想着事儿,手里也不闲着,在枕头底下摸出半盒烟。抽出一支,打火机半天点不着火,使足劲上下晃了晃,火点着了,烟点不着,唉,太潮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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