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汉美食的记忆那是多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要论映像深刻地却是醋溜菜苔。
一方水土一样人,各方水土皆不同。
我们的菜苔是青翠的。
对方的,是紫的。
我有没有怨怼过爸妈?
有的。
可是,更多的是感恩。
我总是成夜成夜梦到妈妈临终时望向我的双眼。
我形容不了那该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只是在外婆、爸爸、妈妈轮流转换。
我是不是有迷信一说?
什么是迷信。
我真的清楚的知道妈妈往生后真的回过家,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对家的不舍,
她知道我坐在窗前,
她对我的叮嘱,
来自心里让我不要开门出去的声音……
所以,如果这是迷信,我真的心甘情愿相信。
父亲身后七日,
他跟我说他冷,过的不好,吃不好。
也就那一刻,我的焦虑不安一下子涨潮。
隔年,我去拜访一高僧,我把我藏在心里的事说与他听。
他与我说了一下午报父母经。
我的父亲身后伶仃孤苦遭难,我真的清楚地感受到。
多行善事,多积阴德。
我替我的父母点了三年长明灯、做往生法会。
虔诚的祈祷他们过的安生就好。
清明、七月半、大寒、三十,多烧点纸钱,
想到的更多的是父母对子一路长。
遇到的算命的、摸骨的先生都说大致的话,
我的父母一生业报,应在我的八字里。
我的所有不如意,都是命中注定。
不但要受,更要心怀感恩。
我知晓,人生短短,亦苦亦难,心怀感恩,一心向善。
每遇困苦,不怨天不尤人,积极正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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