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风尘仆仆,第二天就该尽情嗨。
六点半起床,就为了完成昨日的遗憾—感受新都桥的魅力。
普罗旺斯新都桥分斯,泸州金夫人新都桥分会。看起来不太大遍的薰衣草,和一些妖艳的老大娘,准备着配合“摄影天堂”这一名字。
远远的,我听到发动机的轰鸣。比起这象征爱情的薰衣草,我可能更喜欢这声轰鸣。跑跑卡丁车的出现无疑给了我惊喜。本来的安安静静换成了轰轰隆隆。我带着两个小孩一起上车。自动挡的车,开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小孩子一边尖叫,一边又喊着漂移。真的是人小鬼大,要求多。能嗨一下,那就嗨起来吧!使劲轰油门,拖拉机的轰隆。不管路况啥样了,遇水涉水,遇堆翻堆。开到花海,开到溪边,都走一遭。任风凌乱我的发,任水浸透我的鞋,任泥溅洒我的一身。
我依然唱起了“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曾经若尔盖上驰骋草原的李琳如今在新都桥又疯癫了。
我迫不及待的告诉全世界,这一刻我的快乐。然而,“全世界”没有回应。忽而的笑了,除了我的世界,还有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管他妈妈嫁给谁,继续轰油门。
谈不上意犹未尽,只是再让我绕几圈,还是原来的路。那三头牦牛宝宝也不会停下吃薰衣草来看看我。熄火,下车。老大哥擦干净引擎盖,让我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对于我来说,这些纪念才是我将来随身携带的行李。
自从去了若尔盖草原,我大概对高原上的草原都有了一定的认识,也就那样。志玛看我在新都桥,从甘孜另外的地方发来问候。这个我以为会在塔公见到的女人,结果,还是很远。愿我们之间一直都有一个未实现的愿望,然后将彼此记在心中。
塔公草原不同之处在于,它修了一条通往山顶的路,于是要收15块钱的养路费。当我一路走上山顶,俯瞰四周,这才知道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我试图伸手去摘云朵,摸摸山顶,倏的笑了。时刻提醒自己是大人,想法还是很天真。
我不觉得这是草原,这该是花原。全是说不清名字的花,小小的,散落在地。高原的寒冷让它们有些发育不良,但是它们绽放的样子,却温暖人心。没有所谓的逆境,它只是让换一种姿态骄傲。
然而塔公寺安静的在山脚,独享着这一切。我期待僧人的虔诚,却以“不开放”扎心收场。
最后一站,是石墨公园。我去过云南石林,对于地质公园,我希望得到的是科学的解说。突兀的大门,电瓶摆渡车。还好我坐副驾,可以看年轻小哥的眉眼,听着刚好自己会唱的歌,于是唱了起来。后座的七八九十个人,也笑了。但此时,我的眼里只有小哥。
又是一长截路,伴着牦牛屎的芬芳。天气刚好不错,太阳刚好滚烫。真的是在赶路,匆匆的来去。在亭子等待队友的时候,我看了看山上的牦牛。竟谋生出“就在这里吧,在这里当地主婆,这些牦牛还有那个小哥都是我的……”我没笑出声,只是发了个朋友圈。果然肤浅的人都很多,劝我就下来。不不不,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对我的孩子们负责,他们的未来还在我的手上,怎能为一己私欲……我是伟大的人民教师!没有一顶高帽子,怎么配得上我的身份?!
看着黑黑的牦牛,我心动。看着黑黑的山,我只想问:“啥时候是个头?”我走到最前面,顺着目的地“地质公园博物馆”奔去。沙棘是我除了小花看到最多的灌木丛。一身刺的防御者。若没有这一身刺,它早就被牦牛吃掉了吧!原来活着,真的很重要!
一个多小时,我就在这些黑山中间穿行。真的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但凡有点不一样,就圈地设景区。一个路口进,一个路口出,一边收钱,一边放人。终于要到地质博物馆了,卓玛问我拿票,我问她:“地质博物馆就是这里?”她笑答:“在维修升级,看不了!”
原来塔公寺早有埋伏。你越是想看,越看不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回了吧!捏捏腿脚,徒步旅行结束。
还有一丝期待,接我们的还是那个小哥吗?我能和他说上话吗?后来,我坐上了车,挤在后排,独自伤心。
晚上去康定。此去要途径折多山,总算可以去打卡了。友人第一天就告诉我,必须打卡折多山。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趁着风高云淡,趁着晴空万里,趁着我还年轻,于是我穿了短袖,爬上折多山。然后开始拍照,拍照,拍照。
风把五彩经幡吹得呼呼响。我竟忘了许下愿望,万一风把它吹给他了呢?唉!雾罩从山脚漫上来,我们开始下山。然后我的鼻涕就流出来了。纵观四周,只有我一个憨包穿的短打。快跑,去车上。来不及了,云雾已经卷上来了。上车的那一刻,几个小哥哥下车准备上山,我挂着鼻涕温馨提示:“多穿点,有点冷了!”善良的人,心里始终装着小哥哥,数量永远不是问题。
越来越多的车堆积在这里,是对318的向往,也是对大自然的崇敬。永远没有征服。
下山比上山容易,所以急刹和转弯不停交替。我必须睡着,不然我会晕车的。有多少老司机和我一样?开车没毛病,坐车就晕车,劳累命!
几个小时,我们到了康定。导游一直说“康定大酒店”,三星的!结果是西门子“康运大酒店”!不摆了。还和我玩谐音的游戏,我输了。好在老板在接待我们时,送上了洁白的哈达。算了,既往不咎。也就是歇歇脚,不是来享受的。
在美团上找到一家吃的。因为友人说:“去康定,一定要吃菌汤!”还好这个菌汤不负所望。八人餐,一大锅野生菌汤,还送了鸡嘎嘎。我们另外点了一壶酥油茶。味道就是美,真的美。于是我的肚子就大了,和高原的面包一样,膨胀了。
来到州府,必须要去走走。于是花了五块钱坐车到最大的商场,逛了逛。也许是因为沟壑下土地的缺失,也许是高原人都能自给自足,也许是泸州的商场过于霸气……这里的商场,应该就是汇通超市的一楼那么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热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出来下雨了,想去将军桥打卡,就不得行了。我倒是一直脑袋都有水,就怕高原的水,我吃不住。算了,回去了。一路上,我反复擦拭车窗的雾气。只是想好好的看看这座城市。酒吧是有的,KTV也是有的,哈哈……
回到房间,我意不能平。必须要感受这异域风情。和三个姐姐一路,我们还是出发了。门口的藏家大哥看到我们很亲切的样子,没等他开口。我先问了:“大哥,这周围有没有音乐酒吧?”大哥说:“前面不远,有家开了十年的老房子酒吧。”道一声感谢,我们往前走。等我回头时,他喊着:“成都,走不?”我笑了。
一路上的人都很热情,哪怕我们下午才走过一次,他依然喊着你:“老乡,吃饭不?”过于就是这样简单的问候,才有更多的生意。不容易啊!
两个佛学院的孩子经过,我突然想起了仓央,这个披上袈裟的情种。这身袈裟,压抑了多少人的本性。雪域的王是谁的情郎?
走吧,去喝喝酒。草房子果然是很老的酒吧。所以没有生意,所以比较小,所以比较安静。雪花纯生200块12瓶,有两个姐姐不喝酒,所以我们花了120元,买了六瓶,有点小贵。我想着,在外面,就低调点。想点些零食,竟没有。果然只是酒吧!当老板说可以点歌唱时,前面的所有遗憾都被填满了,这个加分的项目太棒了。
于是我们聊着,唱着,然后还是买了12瓶酒。我几次想扯掉假发,做弟弟。但,终究,还是,算了。感冒一直没好的我,就这样肆意……
夜深了,保持清醒回酒店。收拾好自己,准备文案,寥寥数语后倦了,就睡了。有心的人还在等着我的文案。直到今天还在催促。真的是很过分。
一天结束了,尽情的嗨了一把。任何时候,都活成自己,遵从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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