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瑞士的时候,在西德GRUMME停留了几天,住朋友那。
德国是一个非常迷幻主义的国家。这种迷幻与阿姆斯特丹夜晚满大街都飘着大麻味不同,迷幻在于Deutsch Bahn可以狠狠地晚点甚至直接取消,但是审批个东西还要走书面合同签字很久。
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可爱,流氓起来真坏。
朋友的家有100多年历史了。二战那会,盟军坦克就碾过窗下面的十字路口。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当地时间早上9点,他们在睡觉,我就在窗台边倚着。这时的我们都不知道,1个多月后的现在让我们如此忙碌,许诺则是变得更强、更秃。
每天睡眠时间不足3个小时,但是心稳到可以跑马。
一根烟的工夫,窗户对面二楼露台陆陆续续站满了德国人,他们穿着正式的套装开始喝咖啡吃饼干。其中一个扎着马尾,长得特像《风骚律师》里Kim·Wexler的德国妹,拿起纸杯向着清晨的太阳举起,其他人赶忙模仿,发出一致的呼声。
我喝了口水,心里默念了声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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