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点小酒,不知不觉睡着了,也没有写日记和其他文字。下午去巴扎,巴扎又换地方了,走了好久,在巴扎买了些菜、水果和烤鱼,都挺好吃的。
回来的路上,遇到女生宿舍的人,聊了会天,飞飞听说带了点酒,就说过几天来喝点。我说与其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喝了回去休息。
因为在巴扎吃了点凉皮和烤鱼,回来就没想做饭,把昨天的木耳热了,买的一包花生米当下酒菜,并且让邦帮将菠萝洗、切了。
飞飞见我们碗没有洗,就主动帮我们洗了,这就是有女生的好处,当然前提是要勤快的女生才好。
吃喝完闲聊了会,送飞飞回去,然后又在客厅坐了会,听了会歌,夏小虎的《夕阳的下面》,很有感觉。连续几首歌都是刁云逸作词,于是搜了一下。竟然是残疾词人,只有两根手指可以动,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妈妈为了让他也能接受到教育,辞职边自学边教他。就这样,一个仅仅比我大一岁的男孩,却写出了几百首诗词,已经几十首歌词,其中《逝年》更是成了15年很火的民谣。
生活给他了困难,他报之以歌,刁云逸,值得我学习的同龄人。
我,四肢健全,同样有文学梦,有什么理由不克服种种困难,在文学之路上闯出一番作为来?
条件比我好或没我好的人都已经有一番作为了,我更应该沉淀下来,阅读积累写作,才能无愧于活这一世人。
一觉睡到自然醒,也才八点,洗漱完上了厕所,关了闹钟接着睡。学校通知要开会,所以今天不上课,但又因为县团委要来慰问我们,因此在宿舍等待。
睡到十一点多,再次醒来时,室友也醒了在说话,起来再把宿舍收拾了一下,就看到群消息通知到乡政府楼下等他们来。
下去一看,就飞飞她们宿舍来了两个,然后就是我们最积极,慢慢的就来了十几人,这样四人没来。君芳带强化班要上课,梦丽在学校写教案,王葱和另一个没下来。
米主任来之前看到一辆车,是川A牌照,开了挺远过来的。正想看下车的是谁,米主任的车也进了来,于是只能错过。
米主任给我们带了两袋米,以及十六份三件套,并且说了单位补贴和县际交通补贴这段时间就到账,已经提交了,不要像其他乡志愿者一样在大群里闹事。
回宿舍时,那生帮赵希能提米,顺便去抽支烟,我和邦帮回去了。回到宿舍,我说道:星期一是那生的生,我们今天帮他过生吧,两个人凑钱,买一个蛋糕,和几个凉菜,买些肉回来自己做,也就百来块钱。这样叫上女生宿舍四个人,七个人一起过,反正明天不上课。
邦帮同意了,于是我们饭都没吃就出门去了。在乡上面馆吃了牛肉面,就前往公交车站坐车。走在路上那生打电话给邦帮问我们人哪去了,邦帮说去县里理发,并且叫他晚上等我们回来了一起吃饭。
去了县城,先去民街订了蛋糕,两层十四寸,两百块钱。接着去理了发,又去买了接近两斤的肉,两份凉菜,最后还买了猪血、平菇、葱和大蒜。我在卖肉那家店,还买了一瓶十二度的米酒,尝尝喝得惯不。
回来时,在打的和坐公交车上徘徊,最终因为打的价太高,而坐了公交。提着大包小袋穿过文明路,进了乡政府,突然我站住了,说道就这样回去那生不会惊喜。于是提议先放女生宿舍,去了女生宿舍,她们正在蒸馒头。
拿了一口锅,一碟包子馒头,我回了宿舍,王葱也在,宿舍门关了,来我们宿舍打着游戏。让他留下吃饭,他说要回去吃,他们也买了很多菜。
本来还想叫对面宿舍,王攀和周俊都在,但因为人实在太多,我们两个宿舍、他们宿舍都是。只能作罢,忙忙碌碌几个小时,终于在天黑之前吃上了一顿晚餐。
飞飞中途有事先离开了,等我们吃完后,去买了扑克、花生瓜子回来,梦丽她们把碗都洗了,君芳回宿舍拿来了话筒,飞飞也回来了。
人到齐了,开始点蜡烛、许愿、分食蛋糕,当然少不了拍照,氛围还可以,那生说这是他过的第二个生。
虽然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但狂欢才刚刚开始。飞飞下周的生,叫周五过去吃饭,这感情好,也不枉这两年的支教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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