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同事炒的菜里有大虾,熟悉的虾壳又出现了,记得以前家里吃大虾的时候,奶奶总是会把剥下来的虾壳扔到我和我妈的饭碗里,说让我和我妈吃了补钙,说她没有牙咬不动,还说对胃有好处(在她那只要是她想让你吃的的东西几乎都是对胃有好处),于是,在我爸严厉的目光的监督之下,我和我妈便细细地品尝着来自我奶奶所“赏赐的美味”,然后再慢慢地迎接胃疼的“享受”。然后另一边,我奶奶跟我爸在一边吃着虾肉喝着酒。记得我小学毕业那年,夏天,不知道因为啥我身上开始起疙瘩,浑身都是,脸上都起满了疙瘩,于是,我奶奶用她的“偏方治大病”和“老人的经验”的特色理论为指导,让我妈烧的艾蒿水让我洗,然后我爸就在一旁监督,再时不时地说:“哎呀好使呀,看这疙瘩都消了呀。”然后再问我:“好使么?”我便听说地回答说好使,这不是废话吗?我敢说不好使么,想挨揍啊?!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几乎天天如此,后来有一天,我家房户跟我妈说:“嫂子呀,你看那孩子遭的那个罪,你就不能给孩子去买点药么。”我妈说用艾蒿水洗了。我家房户有点要激眼了:“那艾蒿水都洗了多长时间了,好不好使你还看不见么?你家有钱喝酒,怎么地,给孩子买点药就没钱哪?”于是,我妈就去诊所买的药,结果第三天,好了。感觉有的时候家里人都赶不上外人。真是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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