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开始躁动时,我又想依赖寄托某件事来寻找答案或是突破口;我选择了从上海徒步到苏州市区,然后再辗转寒山寺。我期望佛教或者其他宗教给我带了一些清明,但到目前还没帮助到我。我去每个地方,如果情况允许,寺庙是首选。去过像灵隐寺这样的名寺,也有坐落在不知名山村的小寺。反而更喜于这样人迹罕至的小庙。越发商业化的寺庙让我在寺庙中喘不过气,纠结我到底要不要跪拜,要不要像佛祖说出我心中所求。看着游客成群结队的往大钟里,池塘里扔钱币的各种姿势像在街边的小摊套圈那样力求命中率。我以为我会有所不同,也许到这里来的每个人都是这么想,我们都是带着问题来找佛祖的。都坚持认为自己有一颗向佛的心。
回来后或是出发之前,我故意的没有在朋友圈里广而告之,但熟悉的人多少也被我亲自告知。我故意的纵容自己的这点虚荣心,我知道自己需要肯定,还有被别人知道而加以审视的动力。我可以等待自己有一天无论做什么牛逼的事情都仅仅是为了自己所想所触和所要。
相信缘分吗?我相信!就像苏州之行的第三天偶然翻到《一个人的朝圣》这本书。
久远记忆中的老友,在哈罗德未刻意的遗忘之时,奎尼给他写了一封信,告知他自己患了癌症。哈罗德在寄信的路上,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邮筒,似乎还可以再一直走,为什么不可以就这样的一直一直走下去?哈罗德打电话给妻子说:“我承诺自己要去贝里克了,走路过去”。我被感动到了,对!就是承诺自己。
征途开始了,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哈罗德坚信只要自己一直走下去,奎尼就会一直等着自己,不会死;又或许即使到了从心之年依旧对自己质疑以及妻子的无法调和的隔阂似乎通过这件事会变得不一样。
我会忍不住的思考开始所有事情的意义;实质的、无形的。因为这样或许让一切变得轻松些。若开始一段旅程在没任何征兆或者想法时,就这么不经意的开始了;仅是为了自己想到了、想要去的理由去开始,而随之而来的一切支撑。即使被最亲密的人嘲讽、不理解,也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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