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于哪个年代?有人说我生于一九五九!那个人就是大仙(1959-2019),本名王俊。
《生于一九五九》是中国重量级专栏撰稿人大仙绝笔力作,也是一个老炮儿的成长故事。
本书读来有生活、有情调、有个性、有味道,让我一个晚辈看到了生于1959年的青年,拥有着怎样的青春岁月与独一无二的人生经历,每每读来更体会得出作者积极乐观的心态。
一,写生活
因为生于1959年,所以那时候会文学的小伙子,会让姑娘们欣然向往。
正如《搞文学搞对象》这篇文中提到,本来在80年代初,精神小伙想要寻找到一位美丽姑娘,少不了需要介绍对象这道程序。但作者作为一位既精神又喜欢文学的小伙,瞬间就成了美丽姑娘心中的白马王子。有时候即使谈不成对象,姑娘们也会在潜移默化中被培养成了文学爱好者。
有一回,作者竟然用文学打破了介绍对象这一流行趋势,妥妥的绕过媒人,与志同道合的美丽姑娘拉近了关系。如果街坊邻居知道了这样的事,指不定会夸一句:这小伙真有本事!
二,写爱好
因为生于1959年,所以那时的稿件要投给杂志社。
作者在1979年那会儿开始当文青时,就算再有一腔对文学的热情,那也得听从人家杂志社编辑的发落。
于是当作者初期的青涩稿件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泥牛沉入大海之后,他决定改变投稿战术——投稿时先给编辑写一段不算谄媚也算阿谀的话。
“编辑老师,虽未谋面,然心向往之,手颤抖之,眼期盼之,诗朦胧之,寄上拙作三首,望在指正之余,择其一发表,受人滴水之恩,纵使不能涌泉相报,也将用两点水或三点水相报。苍天在上,黄土在下,一颗诗歌赤子的拳拳之心于天地之间哭号奔走,唯愿拙作能早见天日。”
看到这些话后,像极了我在2019年为了增加过稿率,曾对编辑说过的话:我不但喜欢你们的平台风格,而且非常擅长。在深刻研究之下发现,我就是你们期盼已久的那一位。请编辑大大高抬贵眼,千万别让佳作埋没于垃圾箱(电子邮箱中的垃圾箱)中啊!
所以说,这篇文章虽然提及的是1979年时一位文青的事,却触动了我这位“文青”在2019年投稿的经历,一时让我既喜欢又赞同,既惊讶又感叹!
三,写趣事
因为生于1959年,所以酒后作者串烧了宋词。
当读到《八十年代我酒后串烧宋词》这篇文章时,觉得既惊讶又有趣。惊讶于80年代初的作者也就20出头而已,竟然已经成为一个酒腻子,还在某中学的夜校补习古典文学课之前喝了两升啤酒!
而有趣嘛就有趣在这里,前方高能,请注意!等到上课时,老师让作者背李白的《下江陵》,只见作者高声曼吟: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里不仅引起了全班的哄堂大笑,就连我这个晚30年的小辈也笑得前仰后合。之后老师也很配合,让作者相继再背出张继的《枫桥夜泊》和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这一背,老师更是仰天长叹:我教不了你了,你都能教辛弃疾,谁敢教你呀?
哈哈,作者当时也太桀骜不驯了吧!这算不算当年不懂事闹出的一出笑话,但写入作者的文章又不失俏皮可爱,更让我读的津津有味!谁没有年轻过?谁不会闹个笑话、犯个错?一切释然后,反道是清淡人生中的一道开胃小菜!
书中的文章就像一部100集的连续剧,而我只是抽取了其中的三集来解读,剩余的剧集就留给喜欢的人士去亲自观看、切身体会吧!也许又会带给你另外一些奇妙的体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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