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课展 | 肖培东：《外国诗二首》教学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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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培东 中学语文同步教学 2022-05-25 21:47 发表于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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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20日，云南曲靖市麒麟区第一中学，诗意语文第二届年会暨全国诗歌群文阅读教学研讨会。

一、走向“未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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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这节课我们学习七年级下册第五单元自读课《外国诗二首》。这个单元的主题是什么？（学生说“托物言志”）对，本单元学习托物言志的手法。现在请大家把这两首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和《未选择的路》自由地放声读一遍。

（生齐读两首诗）

师：好，第一遍朗读结束了。接下来我请两位同学分别读这两首诗。哪位同学愿意读第一首？（一女生举手）这位女同学想读，我很高兴。哪位同学愿意读第二首？我希望是位男同学。好，开始。

（男女同学分别读这两首诗）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普希金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未选择的路/弗罗斯特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却选了另外一条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条小路上，

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啊，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师：同学们，两遍读过后，大家想一想，根据刚才我们说过的单元要求，重点应该学哪一首诗？你来说。

生1：我觉得应该是《未选择的路》，诗中的路很值得品味。

师：对，《未选择的路》，这首诗就运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我们一起读读这首诗的标题。

（生齐读标题“未选择的路”）

师：“未选择的路”!读这首诗，在读的过程中，你会思考哪些问题？

生2：我会思考：未选择的路是哪一条？为什么没有选择那条路？

师：你说了两个问题。未选择的路是哪一条，或者说，未选择的路是怎样的一条路，还有，为什么没有选择那一条路。好，其他同学继续说。

生3：未选择的路就是还没有选择，那么接下来该怎样去选择？

生4：我在想：未选择的路是我们生活中实实在在的道路，还是诗人面对生活中那些困难的抉择？

师：其实你想告诉我们，这未选择的路究竟有哪些寓意。所以，同学们，未选择的路是怎样的一条路，为什么没有选择这条路，这条路究竟代表什么，这些是我们在阅读这首诗的时候需要自己去思考的问题。接下来请同学们带着这些问题，轻轻地读这首诗，开始。

（生轻声读诗歌）

师：边读边想，那未选择的路可能是一条怎样的路。诗歌需要慢慢地思考，我想把这个机会留给这位虽然没有举手却在认真思考的同学。

生5：我觉得这条路比较曲折、艰难，所以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师：你是从哪句诗中感觉到的？

生5（读）：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显得更诱人，更美丽。（学生说的是“选择的路”）

师：请注意老师的问题。“未选择的路”可能是一条怎样的路？请你重新回答好吗？

生5（读）：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师：你用两个字来概括一下，丛林的深处是一条怎样的路？

生5：绵长。

师：是一条绵长的幽深的路。它还可能是怎样的路？

生6：那条没有选择的路可能还是繁花似锦的，有莺啼，还有绿柳。因为他选择的那条路是荒草萋萋，十分幽寂的，那么另外一条路就可能跟它形成对比，但是在对比之后，作者还是选择了这条比较幽寂的路，因为它显得更诱人。

师：那是一条繁花似锦的路。表述时，我们不要说“作者”，要说诗中的“我”。

生7：那条未选择的路可能是一条很平常的路。因为文中写道“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就说明未选择的那条路相较而言比较平常。“我”选择的那条路荒草萋萋，说明这条路要走向成功，还需要自己来开辟。

师：这位同学其实是用了逆向思维来读诗。选择的那条路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那么未选择的那条路就应该是留下了很多旅人的足迹。注意不要说“文中”，要说“诗中”。嗯，那条没选择的路是一条繁花似锦的路，是热闹的路，是美丽的路，是平常的路。它还可能是怎样的一条路？

生8：我觉得可能是前程很光明的一条路。因为这首诗是托物言志，诗人借自己选择的路表明自己的志向。他不喜欢太过顺利、太过平坦的人生，喜欢有别于他人，就没有选择那条可能前景很光明的一条路。

师：这位同学开始揣摩诗人的内心体验。按照她的讲法，这条未选择的路，是一条可以看见前程的路，或者说，光明就在眼前，可是，“我”却没有选择。还有谁愿意说一说？那位女同学？

生9：这首诗运用托物言志，以自然界的路代表人生之路。这条未选择的路或许前面繁花似锦，但后面会比较艰辛，而他选择的这条路虽然眼下荒草萋萋，十分幽寂，但我觉得它一定会通向成功之路，它在告诉我们人生应该先苦后甜。（师生点头，掌声）

二、体验“未选择的路”中的情感

师：关于这条未选择的路，我们可能有多种想象，很难用一种定势的思维来理解。这就是读诗。这条路在同学们的心中是美丽的，是繁花似锦的，是平坦的，是喧闹的，是看得见光明的路，是应该被更多的人喜欢的一条路。那么面对这条未选择的路，诗中的“我”又会产生怎样的情感？我们先不急，再把这首诗读一遍。来，“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预备，起——

（生齐读诗歌）

师：想想看，那条未选择的路会引发抒情主人公“我”怎样的情感？

生10：也许他会好奇，他没走的那条路会是怎样一条路。也许他会有些微微后悔，觉得他选择的那条路走得并不顺利，如果当时选另一条路会更好。

师：她说出了两种可能性：一种，对那条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一种，对选择的这条路充满了后悔，为他当时没有选择站在另一条路的前边。好奇，后悔，还有吗？你来说。

生11：可能会有一点遗憾，因为他选择了那条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并且荒草萋萋的路，但是我又觉得或许他也不会后悔。或许他这一生过得很辉煌，让他很满意，他觉得不后悔，只是他很好奇，另外一条路会是什么样的。

师：她又提出另一种看法，不后悔，但是会有些好奇。还有谁愿意说一说？

生12：我觉得他会感到庆幸，庆幸自己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适合他走的路。

师：也许那条路很美，但是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他觉得不后悔，因此他会庆幸自己的选择。对那条未走的路，他可以释然了，是吧？还能读出什么？你来说。

生13：诗人说“我”选择人迹更少的一条路，说明他比较喜欢幽静，不喜欢喧闹，他不会选择不喜欢的路。

师：如果用简单的词语概括，他对那条未选择的路感到有些——

生13：厌恶。

师：好，从中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喜欢的路的那种坚定。（面对全体同学）对于那条没选择的路，同学们各有感悟。“我”可能有遗憾，有后悔，有好奇，也有憧憬等等，这就是“我”对那条未选择的路可能怀有的情感。我们再一起读读《未选择的路》的三、四两节。

（学生齐读，诗歌的节奏感没有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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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感悟“选择的路”

师：翻译的诗可能不太好读，但是是诗，我们一定要读出它的节奏和韵味，不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要用心地把这首诗读好。（学生点头）同学们再想想：那条选择的路，路上可能会看到什么？“我”要走的那条路，路上可能会出现什么？从诗中找出相关诗句来说。

生14：路上可能会有一些困难和挫折，而且作者可能会在这条路上感到后悔。

师：哪句体现出来的？

生14（读）：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师：那条路很安静吧。

生15：他可能会看到荒草萋萋，那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

师：萋萋的荒草，幽寂的环境。

生15：从“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可以看出，路上没有太多的行人，只有“我”一个人走在这条十分凄凉的小路。

师：这条路上有的是什么？对，是孤独。

生16：诗中的“我”选择的这条路可能不被大众所认可，因为他选择的是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他选择自己一个人走完一生的道路，所以他可能会面对一些质疑，但是他非常坚定地选择。

师：在路的背后会有未行者的质疑，要学会概括。为什么要走这条路？你再来说一说。

生17：可能这条路它的前面是“荒草萋萋，十分幽寂”，但是它到后面一定是繁花似锦，因为它“显得很诱人，很美丽”。

师：远方，一定会有他心中想要的美丽。我们一起把这两句诗读一下，“那天清晨落叶满地“，读。

生（齐读）：那天清晨落叶满地，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师：落叶满地，应该是什么季节？

生（齐）：秋季。

师：好，这条路很长，在深秋的时候，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大家从时间概念上讲，他会从秋天走向——

生（齐）：冬天。

师：那你想想，这一路上会有什么？

生18：漫天的大雪。

生19：大雪，或者，野兽。

师：飞雪，还会遇到野兽，在那个寒冷的季节。

生20：还会遇到荆棘。诗中说，“这条路延绵无尽头，可能这条路的尽头是悬崖”。

师：所以，这条选择的路，这条没有尽头的路，可能会有荆棘，有灌木，有悬崖，有野兽，有冬天的冰雪，还有那无止境的孤独。同学们，走上这样一条路，诗中的“我”又会怀有怎样的情感？想象一下，如果你就在这样一条路上走，走着走着，你会“走出”怎样一种心情？

生21：我觉得他可能会害怕，会觉得恐惧，但是他可能又会觉得很有希望，因为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觉得自己能够战胜孤独。

师：能读出这种感情吗？

生21（读）：但我却选了另外一条路，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显得更诱人，更美丽；虽然在这条小路上，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师：你能再说一说他怀着什么样的情感吗？

生21：我觉得他走在这条路上可能会很压抑，因为他要顶着很多的压力，一个人来走这条路。

师：走着走着，会有一种压抑的心情，也许刚开始的时候沿途的风景绝对没有那么迷人。注意，她的回答，有一个字用得很好。哪个字？（有学生说“顶”）对，顶着压力的“顶”。所以在这条路上，你要承受很多，你要顶着很多的压力，在这种深深的孤独里，慢慢地走。还有谁愿意再来谈一谈，如果你走在这条路上——

生22：这条路上充满了荆棘、挫折，但是作者依然坚定自己的选择，他相信自己选择的路。还有一方面是，他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绵延无尽头，已经不能再回返，他也有一种无奈。

师：我喜欢她的这句话！不一定要把这个“我”读是一个大英雄。她说，他也会有一种无奈，也会有犹豫和彷徨。所以，同学们，这首诗的生活情境是不是跟我们在生活中的体验很相似？！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

四、探究诗歌哲理

师：接下来，大家思考：这首诗的题目为什么不是“我选择的路”，而是“未选择的路”？哪个同学说说？这首诗能不能叫《我选择的路》？

生23：如果题目为“我选择的路”的话，太平淡，不能吸引读者的阅读兴趣。“未选择的路”是一种逆向思维，就能更加引发读者的阅读兴趣，来思考这个未选择的路是哪一条路。

师：看来，“未选择的路”更能引发很多人的思考兴趣。还有其他想法吗？

生24：这首诗虽然题目是“未选择的路”，但是诗中大部分都在写“我”选择的路，反衬未选择的路，让大家猜测未选择的路是怎样一条路，为什么“我”没选择这条路，以及让大家从另外一个方面思考“我”走这条路的心情，或者“我”的人生观。

师：她刚才说了一个词，大家注意到没有？写路，其实是为了写出“我”的人生观。（板书：路——人生观）

生25：我觉得题目是“未选择的路”，诗中却写的是选择的路，题目与内容形成了矛盾，更富含人生哲理。

师：用“我”选择的路和未选择的路形成对比，会触发我们对人生更多的思考。那你说说：未选择的路，会让我们大家想到哪些人生哲理？

生26：会让我们想到他未选择这条路，这条路上究竟会发生些什么，会让他的人生发生哪些变化，他选择的这条路给他带来的人生跟没有选择的路的人生相比，又会形成什么样的反差。

师：我们每个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最后只能选择一条路。选择这条路，就意味着错过另一条路，所以她说会让我们想到人生的反差。

生27：如果题目变成“我选择的路”，那么这首诗就有了一定的局限性。如果写成“未选择的路”，那就有了很多的可能性，让这首诗的意义有了无限的延伸，让我们想到生活中很多做出的选择和没有做出的选择会给我们带来什么。

师：所以，也在告诉我们，做选择的时候一定要慎重啊，因为你只能选择一条路。

生28：我觉得题目“未选择的路”能留给我们更多的想象空间，引发我们对人生的思考。面对人生，我们应该怎样选择，选择了之后，又应该怎样去做。我们要坚定自己的选择。

师：不要盲目跟别人做同样的选择，不随大流。这位同学说，选择以后就坚定地走下去。好，现在我们来读读全诗的最后一节。

生（齐读）：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师：在这节诗中，你觉得哪个词最有味道？

生29：我觉得“选择”这个词最重要。因为他就是想借选择这两条路，来表达对人生道路的选择要慎重要坚定的思考。

生30：我也觉得“选择”这两个字最有意味。因为生命可以随心所欲，但不可以随波逐流，如果你跟从大流，那就没有了更多的可能，人生的路就局限了。

师：这个“选择”会决定一生，所以要遵从本心，要慎重。你呢？觉得哪个词最重要？

生31：我觉得“回顾”最重要。因为他既然能回顾这件事情，就说明他已经走完了他所选择的这一条人迹更少的道路，已经成功地走完了他的一生，说明他觉得选择的路是对的。

师：也就是说，每一种坚定选择的后面，都有一种人生不悔的回顾。请坐，这是你的理解。知不知道老师最喜欢、最有感触的一个词呢？于我这个年龄来讲——（话未完，有男生举手，示意男生回答）

生32：我认为这首诗最有意味的是“决定”两个字。因为他选择任何一条路都是决定他一生的道路，他选择是为了更好的决定，所以“决定”更重要。

师：一条路决定远方，一条路决定局限。一条路决定诗意，一条路决定苟且。但不管哪条路，都将决定你的生活品质。嗯，还有没有哪个词，能够引发你的感慨？

生33：我觉得“道路”这个词很有意味。他用“道路”这个意象给我们很多遐想。路有很多种，不同的角度，就对道路有不同的解释，就看我们怎样选择和选择之后如何去走，所以道路的意味非常深远，给了我们很多的可能性。

师：林中的路，其实就是我们人生的道路。

生34：我觉得“一生”这个词很有意味。因为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要用一生来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一旦做出了选择就要从一而终，用一生来付出，人生也是由自己的选择来支撑的。

师：所以，同学们，每一个青春都有属于自己的诗，属于自己的词。老师也喜欢一个词，它引发了我很多的感慨。会是哪个词呢？

生35：我觉得是“叹息”这个词。因为他前面可能对另外一条路有着无奈，有着遗憾，但是他说“轻声叹息将往事回顾”，这个“叹息”就说明他对以前未选择的路有些难以释怀。

师：也就是说，不管选择了哪条路，我们都会对另一条未选择的路感到些许遗憾。那么我们能不能把“轻声叹息”改为“声声叹息”？

生36：不能。这里的“轻声叹息”给我们留下了两个疑问：它最终选择的这条路到底是带他走向了前程似锦还是最后没有实现他的理想？选错了这条路吗？从“轻声叹息”中我们可以知道，他选择的这条路是正确的。改成“声声叹息”，叹息的程度更深一层，让我们觉得诗人对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更加懊悔，很责怪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不选择另外一条路。所以用“轻声叹息”更能让我们感觉到他自己选择的路是正确的。（掌声）

师：每一种选择都是一种坚定，每一种坚定的背后，又都留有生活的遗憾。这种遗憾也许是些许的，是点滴的，但总会在某个时刻响起。它真的是写出了我们很多人真实的心理活动，写出了在面临人生抉择的时候我们内心的一种复杂的情绪，无限感慨尽在其中。所以，诗无定论，你就是你的诗，你就在走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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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这首诗送给谁？

师：那么大家再来读读普希金的这首诗。既然是托物言志为主题的这个单元，为什么把这首诗选进来？我们一起读一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预备，起——

（生齐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师：想一想，编者为什么把这首诗放在这个托物言志的单元？从后面的阅读提示来看，这首诗是直抒胸臆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单元？

生37：因为它直抒胸臆可以和后面托物言志的诗形成对比，可以更突出托物言志的特点。

师：让大家在比较中把握这种写作手法。（这时，窗外暴雨如注）好，同学们，关于这首诗，老师想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这个七月，你想把这首诗送给谁？为什么？

生38：我想送给我自己。

师：为什么？

生38：我现在对自己做出的一些选择有些会后悔，有的选择也带给我无穷的好处。对于那些令我后悔的选择，这首诗在告诉我，不要纠结过去，要放眼未来，这样前途可能会一片光明。如果你一直纠结于过去，也许无法见到美好的未来。从过去中，我们吸取教训，吸取经验，就会慢慢成长。（掌声）

师：献给曾经纠结于过去的自己，是吧？愿你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迎向生命的阳光。既然献给自己，那就读给自己。读送给自己的诗，要好好读。

（生38读诗，充满激情，感动全场，掌声）

师：真好，读得真好！后面的同学，跟着来。这首诗，我相信送给她，读进心里，她的前程会有很多的改观。好，同学们，这首诗，你们还想送给谁？（一女生举手）你来说。

生39：我想送给现在刚中考完和高考完的同学们。他们也许没有考上理想的高中或大学，但是这场考试只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场，以后他们还会面临更多的考试，他们不应该因为这一次的失败而伤心，以后还会有更光明的前途等待着他们。（掌声）

师：多好的女孩！要送给那些中高考失利的同学！那就用你真诚的声音，读一读这首诗的第二节，把它送给你想要送的同学！

生39（读第二节）：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很感人）

师：要读出劝说的、和缓的语气。我们再请一位同学来谈一谈。角落里默默无语的同学一定也在想：这首诗我要送给谁呢？（叫起角落里的一男生）

生40：我也想送给自己，因为我常常在现实生活中面对一些挫折，遇到挫折我会非常自责。

师：你跟老师说说看，最近都遇到哪些挫折了？

生40：考试没考好。

师：考到班级——

生40：考得稍后了点。（惭愧）

师：那老师就想跟你一起把这首诗读一读，好不好？老师给你开个头，老师也在劝你！

师（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生40（读）：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读得真好，充满希望和光明，全场掌声）

师：同学们，这首诗可以直接送给我们自己！我们把这首诗题目中的一个字改一改，好不好？！假如生活欺骗了——

生（异口同声）：假如生活欺骗了我！

师：一起来读，好不好？预备起！

生（齐读）：

假如生活欺骗了我，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激情朗诵，场面感人，与大雨一起声声入心。教师也情不自禁地参与全班朗诵）

六、读诗悟志

师：同学们，直抒胸臆很有感染力，托物言志意味深长。所以诗歌无论怎么写，只要你用心，真诚，都能够抒写对人生的思考，都能获得鼓舞人心的力量。接下来，我想请同学们再次把这两首诗读一读，大家用心感受。哪位同学想读？我请一位女同学。（一女生站起）

师：你来读《未选择的路》的第一节，然后全班同学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的第一节。这位女同学再读《未选择的路》的最后一节，全班同学再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的最后一节。两首诗融合起来读，开始。

生41（读）：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生（齐读）：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生41（读）：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生（齐读）：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读得很有感情，很感动，窗外雨越来越大，雨声，读书声……）

师：读得真好听。一起再来读一读，假如生活欺骗了我——

生（齐读）：

假如生活欺骗了我，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师：相信吧，美好的日子将会来临！诗言志，这振奋人心的诗句，如果我们做一下改动，以形象来阐明，托物言志，来表达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你会怎么说？（窗外暴雨噼噼啪啪，教师握紧拳头）听听外面的雨声，你能不能获得诗的灵感？

生42：相信吧，万里晴空将会来临！（全场掌声）

师：非常好！还有，相信吧！

生43：相信吧，滂沱的大雨终会过去！（全场掌声）

师：非常棒！还有吗？相信吧！哪位同学？

生44：相信吧，雨后的彩虹将会来临！（全场掌声）

师：相信吧，雨后的彩虹将会来临！同学们，配合这滂沱的雨声，我们一起来读，暴风骤雨终会过去！来，我们一起来读这首诗，“假如生活欺骗了我”，一起来读！（很有激情）

生（齐读）：

假如生活欺骗了我，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暴风骤雨将会过去！

师：相信吧，暴风骤雨终将过去！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