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心
程心的四次选择串起了《死神永生》的故事主线。之前读的时候只注意到了圣母的个人选择，却忽视了背后群体的推波助澜：更多的时候群体们需要的是一个代表和一个发声器，至于这个上位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否主导后事，就不是此刻需要考虑的问题了。知乎上有个问题：“古代将军有兵权就可以造反，士兵不是直接效忠天子吗？”看到用户泪痕春雨的回答引用了刘黑闼和安禄山的例子，很是贴切：
1、于是相率复谋反叛。卜以刘氏为主吉，共往漳南，见建德故将刘雅告之，且请。雅曰：“天下已平，乐在丘园为农夫耳。起兵之事，非所愿也。”众怒，杀雅而去。范愿曰：“汉东公刘黑闼果敢多奇略，宽仁容众，恩结于士卒。吾久常闻刘氏当有王者，今举大事，欲收夏王之众，非其人莫可。”遂往诣黑闼，以告其意。黑闼大悦，……黑闼临刑叹曰：“我幸在家锄菜，为高雅贤辈所误至此！”
2、禄山惧，谷还范阳，召严庄、高尚责曰：“我起，而曹谓万全。今四方兵日盛，自关以西，不跬步进，尔谋何在，尚见我为？”遣尚等出。
赵匡胤一语道破：一旦有以黄袍加汝之身，虽欲不为，其可得乎？成为执剑人，是大家不满罗辑之后全民票选的结果，放弃曲率驱动飞船，也是大势所趋，何况民众的意见又与程心她自己的认知相一致。看似个人的选择，真的不能抛弃大环境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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