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去了之后,庭院里的枇杷树就没再结过果子。他偶尔想起她不在身旁时,想想或许还是没习惯,就会笑笑,还同她在一般,拿起酒杯,抿抿唇,往常这个时候,她定会掏出绣帕踮着脚为他擦一擦吧。又想起她之前也是爱酒的 他见过她微醉的模样,双颊泛红,胆子也大,拉着他问:你可敢娶我?
他拿起绣帕放在鼻前闻了闻。
那时还是个进京赶考的秀才,故里也是家徒四壁,就算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娶个相府的大小姐回家。
后来中了个状元,做了官,又遇见她,依旧是华服美髻,执着酒杯,笑着问他:可敢娶我?
他看着她微泛水光的眼睛,就好像已经闻到了酒香味。
于是,抿了口酒。
眼带笑意地看着她:怎么不敢?
话音刚落,她就消失了。他忙着抓住落下的绣帕,没顾及同样掉落的酒杯……
于是 哗 的一声。
他定睛看着面前的酒坛,自嘲到:“果然酒喝的多,梦也多了。”
“这酒……就叫齐梦,愿卿齐天齐地,愿吾齐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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